纳兰容月刚沐浴完、甚至只着了寝衣便被人从身后敲击后颈直接打晕带走了。
等她清醒过来时发现是被人吊在架子上的,周围的布局明显是个地牢,什么意思这是?
谁?是谁敢在宫门内对她要动用私刑,渐渐靠近的脚步声以及铃铛的清脆声让她有些激动。
纳兰容月:" 阿徵!我在这里,你快来救我。"
可让她感到不可置信的是,来的人并非只有宫远徵一个人,还有宫尚角。宫尚角走到她的面前,从一排毒药里选中了一盏。
宫尚角:" 今日不妨聊聊你是谁吧"
纳兰容月:" 角公子、你这是何意?"
纳兰容月:" 我当然是纳兰容月啊"
宫尚角:" 虽然你同纳兰容月长的一模一样、可是你们的性格不同,甚至连字迹都不同。"
纳兰容月错愕的看着一旁的宫远徵,他就这般任由他哥哥来吗?之前不是还说喜欢她的吗?为何现在他不说话。
纳兰容月:" 宫远徵、你也和你哥想的一样吗?"
本来他坚定的拒绝把她带到地牢来,直到深夜的时候金复带来了一个消息,那就是纳兰家族那边传来的消息,有关她的性格以及生活习性的问题,对比一番过后感觉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宫远徵:" 阿沅……你当真是纳兰容月吗?"
纳兰容月:" 一旦怀疑、罪名便成立是吗?"
纳兰容月:" 是与不是于你而言还重要吗?"
她当然是纳兰一族的纳兰容月、身体是芯儿不是,谁知道真的纳兰容月的灵魂去了哪儿,她这个倒霉蛋就来了这里,还被一个残次系统绑定。
宫远徵:" 那我再换一个问题"
宫远徵:" 你如何得知雾姬夫人同我和哥哥说了什么"
纳兰容月:"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宫尚角:" 好、听不懂是吗?"
宫尚角:" 你在长老议事大厅外同宫子羽说的那些话,难不成还要我把宫子羽喊来和你对质?"
纳兰容月:" 我是遇到了执刃大人、可我并没说什么话。"
她这件事怎么可能说的清?难不成告诉他们这里不是个故事的世界,而他们都是纸片人?
宫尚角:" 那你为何会提前同远徵说关于医案真假的问题。"
纳兰容月:" 事情怎么会那么巧就出现一本足以证明执刃非宫门血脉的医案"
纳兰容月:" 我希望宫三先生行事更稳重妥帖一些难道也是错?"
这是宫远徵第一次听到纳兰容月称呼他为宫三先生,这个称呼竟比那徵公子还让他觉得疏离。
宫尚角:" 你既如此嘴硬、让倒不如看你还挺不挺的住这杯药了,每一杯都是远徵弟弟亲自熬制的。"
纳兰容月:" 呵"
在宫远徵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速度下,宫尚角直接掐着纳兰容月的嘴巴将手中的药给她灌了进去。
那一刻她顿觉五脏六腑都在灼烧着的感觉,疼痛感一点点的蔓延全身,蓦地一股腥甜的感觉从喉咙涌了出来、大口的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滑落,那雪白的织锦缎子的里衣被染红了一大片。
宫远徵:" 哥!"
宫远徵有些慌、他没想到他哥真的会把药给纳兰容月灌下去,那鲜血太刺眼了。
宫尚角:" 是不是此刻觉得五脏六腑都被烈火灼烧的感觉"
宫尚角:" 接下来这种感觉只会越来越剧烈、每半个时辰发作一次,可你偏偏死不了,只能忍受着这种感觉。"
宫尚角:" 你确定不说实话吗?"
纳兰容月:" 我就是纳兰容月"
纳兰容月似乎想到了什么、她有气无力的抬起头看向了宫远徵的方向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容。
纳兰容月:" 原来……你真的"
纳兰容月:" 没有心"
宫尚角:" 唉、看来你是真的不打算说实话了。"
说着便端起了第二盏药、轻轻晃动着杯盏
宫远徵:" 哥!"不妨着人立刻去趟羽宫询问,看她到底有没有在说谎。
宫尚角侧过身若有所思的看向了宫远徵、他怎么会不知道,他这个弟弟是怕再给她灌下这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