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宫尚角许可后宫远徵立刻派金蝉去了羽宫,本来宫子羽都准备入睡了,却没想到金蝉登了门。
宫子羽:" 大晚上的不睡觉这是要干什么"
金蝉:" 参见执刃大人"
宫子羽:" 金蝉、你不在徵宫,你跑我这里来做什么!"
金蝉:" 回禀执刃大人、徵公子吩咐属下来与您证实一件事情。"
宫子羽:" 何事?"
金蝉:" 白日时纳兰姑娘可在长老议事厅外与您说了些什么。"
此话一出宫子羽就是在傻也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了,纳兰容月不惜自己会不会与她翻脸也要说那些为他兄弟二人争辩的话。
宫子羽:" 这是何意?"
宫子羽:" 出什么事了"
金蝉来的路上一直都在犹豫着、他从小都被灌输着自己这一生都要为宫门付出,跟了哪位公子做绿玉,那便是为他去死都正常,他头一次感受到有人会因为他的手背擦破而关心他,并且毫无任何的目的,地牢里的事情他看的一清二楚,他也明白角宫子担忧她会不会是无锋的刺客,公子一直秉承着宁可错杀绝不放过。
金蝉:" 是纳兰姑娘出事了"
金蝉:" 此刻就在地牢、已经被角公子喂了毒。"
宫子羽:" 什么!"
宫子羽:" 到底怎么回事"
金蝉把自己所知道的大概前因后果都对宫子羽说了出来,他也想赌一次,宫子羽从小便心软善良,他觉得一定会去救她的。
金蝉:" 整件事情大概就是如此"
宫子羽:" 简直荒唐!"
宫子羽:" 金繁!跟我去地牢!"
宫子羽也不顾去换衣裳便直接在里衣外披上了斗篷,带着金繁同金蝉就快速的走向了地牢。
他从来都没有想到那可爱的小姑娘此刻被吊在刑架上吐了不少的血。
宫子羽:" 你们在做什么!"
宫尚角可没猜到宫子羽会直接过来,难道暗线出问题了?
宫子羽:" 宫远徵!你就任由宫尚角给她用毒?"
宫子羽:" 她可是你的新娘"
宫远徵张了半天嘴结果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宫尚角:" 长老议事大厅外、纳兰容月与你说了什么?"
宫子羽:" 你什么意思"
宫尚角:" 她可与你说是雾姬夫人误导我与远徵?"
宫尚角:" 可说了那医案是我娘的?"
宫子羽:" 胡说八道"
宫子羽:" 她怎么会知道那些!"
宫子羽:" 她去议事厅是去找月长老的"
宫尚角转身再次看向了纳兰容月,眼底不由得泛起了不解,难道暗线被雾姬夫人策反了?明知自己在怀疑她便是无锋,于是将一些矛盾先转移到了纳兰容月身上?
可是说不通、不管是纳兰容月的生活习性还是字迹都与进宫门前大不相同。
宫尚角:" 纳兰容月、那你解释一下,为何你的生活习性发生那么大转变?"
宫尚角:" 字迹也不同?"
宫子羽:" 宫尚角你够了"
宫子羽:" 她长姐这两日便会抵达旧尘山谷,你既然不放心,那便让她长姐亲自来确认不就行了。"
宫子羽:" 解药呢!"
宫远徵看了眼他哥哥,见他没有任何的拦阻动作,他才翻出解药给纳兰容月喂了下去。
宫子羽:" 人我先带回羽宫、等纳兰容嫣确认她的身份。"
宫远徵:" 不行"
宫子羽:" 不行?怎么?你们想把人家妹妹折腾死给留一具尸体让她长姐辨认!"
金繁直接抽出长刀砍开了纳兰容月手腕上的枷锁,整个人从刑架上滑了下来,宫子羽急忙抱住了她。
纳兰容月:" 子羽哥哥"
宫子羽:" 别怕、我带你回羽宫"
纳兰容月的余光扫了一眼宫远徵,随后又对着宫子羽露出了一抹苍白的笑容。
纳兰容月:" 子羽哥哥"在、我不怕。
宫尚角只能任由宫子羽这样将人带走,毕竟他没有任何实质的证据来证明这一切。
而宫远徵急忙追了出去,这才发现今日的月亮格外的圆且明亮,原来转瞬间她已经进宫门一个多月了,看着宫道上的身影他又不敢靠的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