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纳兰容月觉得是不是他太过患得患失了,直到最后那几句话一出来,她就知道他打的是什么算盘了,怪不得非要打水净身。
温热的胸膛贴在了她的后背上、唇落在了她的耳后、脖颈、肩膀、后背,几个动作下来ai mei的气氛直接到达了顶峰。
年轻的气息一点点的攻略、将她慢慢蚕食,她只觉得自己飘忽忽的,像一只在水面的浮萍,她迫切的想伸手去抓什么,温热的手掌覆上的她的掌心与她慢慢十指相扣,年轻的男子不管做什么事果然都是横冲直闯的,没有一丝丝的技巧。
鞭挞感让她稍微有些承受不住、下意识的想逃,可是脚腕上似乎被他套了什么冰凉的东西,随着鞭挞而传来了细碎的铃铛音,她才意识到宫远徵给她脚腕缠上了铃铛链子。
宫远徵:" 很好听、是不是?"
纳兰容月:" a~阿徵、受不住了"
轻笑声传来、随后是温热的唇覆上了她的唇,一点点交融,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的。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身旁的褥子是温热的,那就证明宫远徵才起身,她一动就觉得自己的腰似乎要断了,果然!开了荤的男人最可怕。
她暂时放弃了起身这件事而是继续躺在床榻上挺尸,迷迷糊糊的刚要继续睡着的时候她听到了开门声,听那细碎的小铃铛声也知道是谁了。
宫远徵:" 醒了?"
纳兰容月:" 嗯"
宫远徵:" 那来、把这汤药喝了"
纳兰容月看着那黑色的药汁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不由得有些抗拒。
纳兰容月:" 能不能不喝?"
宫远徵:" 调理身体的、不喝怎么行。"
纳兰容月:" 这一天天喝的药都够多了、从进了你们宫门那天起就开始喝什么白芷金草茶,现在又多了这个。"
虽说抗拒可还是起身接过汤药的碗一口灌了下去,随后她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纳兰容月:" 不对啊、这个味道和上次在药馆喝的味道是一样的。"
纳兰容月:" 你不是说那个是祛风寒的吗?"
宫远徵也没想到她不过是第二次喝这药就察觉味道是一样的了?
宫远徵:" 对身体好"
纳兰容月:" 不、等等,总觉得遗漏了什么。"
上一次是落水、可这次她既没有落水也没有怎样,好端端的为何要喝这个!不对!是同房!!!!
纳兰容月:" 你骗我"
纳兰容月:" 上次是同房后喝的 这次也是!"
纳兰容月:" 你!混蛋!"
宫远徵:" 呀~被你猜到了"
宫远徵知道她很聪明,被猜到也不觉得意外,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她已经想偏了。
纳兰容月:" 你怕我有了孩子还特意给我喝这个"
纳兰容月:" 真是难为你了"
宫远徵:" 嗯?"
宫远徵:" 你以为这是避子汤药?"
宫远徵真的气到不行,他那么心心念念盼着她能有身孕,这样她就不会轻易离开自己了,结果她以为自己给她喝的是避子汤,真是没良心的女人。
纳兰容月:" 我看别人家妾室承宠后都会喝东西"
宫远徵:" 你是妾室吗?你是我的夫人!"
觉得她总是摆不正自己身份便觉得有些气愤,想立刻去长老院请示给她上族谱,可是还是未成亲,他不是宫子羽,长老不可能给他破例。
纳兰容月:" 好吧~是我猜错了,你别生气。"
纳兰容月:" 不过……你嫂嫂才从地牢回来,你不去看看她吗?"
宫远徵:" 她有什么可看的!"
宫远徵:" 又死不了"
这段时间里他也想通了、他和哥哥永远都是兄弟这个不会改变,哥哥会有属于自己的生活,而他亦然,既然选择了眼前人,那便要相信她才是,只要她不会伤害宫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