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赶到时已经看到了通往宫外的密道门被打开,而他哥哥就这么站在宫道上看着上官浅要离开。
宫远徵:" 哥"
宫远徵:" 不能让她走"
宫尚角:" 无量流火图在我这里"
宫远徵:" 那也不能让你的血脉流落在外"
宫远徵也不管宫尚角便追着上官浅进了密道,而上官浅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和铃铛声就知道是谁,她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上官浅:" 徵公子、角公子答应放我离开的"
宫远徵:" 我哥确实答应了"
宫远徵:" 可我不能放你走"
宫远徵:" 尤其不能让你这样带着我哥的血脉走"
上官浅下意识的护住了自己的肚子倒退了一步,她不知道宫远徵想干什么。
上官浅:" 你……想做什么"
宫远徵:" 出了宫门、遇到无锋的人后,你觉得你还可以活多久?"
宫远徵:" 还是说、你盘算着生下这个孩子后让我哥拿无量流火图来交换?"
上官浅:" 我没有!"
宫远徵:" 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越危险。"
宫远徵:" 所以、我不能放你走"
当宫尚角看到宫远徵扛在肩上那抹耦合色身影时,若说心底没有任何触动是不可能的,可他也是实在没能想到宫远徵会这么将上官浅打晕扛了回来。
上官浅醒来时看到周围熟悉的环境便知道她回到了角宫内自己的居所,在她昏倒以前她认为自己一定会被囚禁起来,可眼下却没有她想的一切。
可她也知道、一切大概都尘埃落定了,宫尚角没有囚禁她那就意味着宫门的戒备比以前更加的森严,她也不可能逃的出去了。
宫尚角:" 醒了?"
宫尚角才进门便看到了上官浅失神的坐在床榻上,他不知道留下她是对是错,可他也不想去想这是对是错了。
上官浅:" 角公子……"
宫尚角:" 既然醒了、那便把药喝了吧"
眼前那骨节分明的手指端着一盏黑色汤汁的药,她不知道是什么,可是也只能接了过来,迟迟不敢端起来去喝。
宫尚角:" 昨夜远徵给你把了脉、月份尚浅胎气有些不稳"
宫尚角:" 安胎药而已"
上官浅:" 公子不恨我吗……"
宫尚角并没有回应她这个问题,而是伸手去抬她端着的汤药盏,眼看着她将安胎药一口口的喝下去,随后转身离去。
接连半个多月、日日如此。宫尚角只会在她喝安胎药的时候过来,看着她喝完便会直接离去两人不再有任何的言语交流。
角宫这边消停的很,可是徵羽宫就不一样了,自打宫门姐弟们的关系和解后,羽宫也就算了,那平时里掉一根就能听的清清楚楚的徵宫都热闹的要命,宫远徵每每都被吵的不行。
宫远徵:" 姐!你就不能消停消停吗"
宫紫商:" 嘿、你这混小子"
宫紫商:" 我来这又不是找你的"
宫远徵:" 你!"
纳兰容月:" 阿徵"
纳兰容月:" 你快来看看这个绣的好看吗?"
宫远徵接过了纳兰容月递过来的绣绷,看到了红色布料上秀制的小老虎模样。
宫远徵:" 阿沅的手真巧"
纳兰容月:" 紫商姐姐说孩子的小肚兜上能绣的花样可多了,而且这只老虎的花样也是姐姐给我找来的。"
纳兰容月:" 上官姑娘在刺绣这方面做的更好一些,改日还是应该去同她讨教一下的。"
宫远徵本不愿她和上官浅有过多的接触、可是从上官浅被宫尚角带回角宫并没有被囚禁他便明白了哥哥究竟是什么意思了,于是他也没有多加拦阻。
宫远徵:" 改日我去哥哥那里时带你一起可好"
纳兰容月:"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