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测,但是,他肯定是处于一种不顺利的局面,我们不能眼看着亚夫尊者一个人在逆境之中战斗,更不能坐以待毙。你们有什么更好的建议没有?”
木生:“我注意到信鸟已经来了,它在按照正常的路线找寻亚夫老师,我们不妨再等等,我相信信鸟很快就会带回亚夫老师的信息了!”
也正:“我在想,他们为什么会把断杖送给我们?什么目的?断杖在很多情况下会出现,可能亚夫老师根本就没有在意这段木杖,却能被有心之人利用,他们应该是清楚亚夫老师和赫伦城主关系的人。”
黑檀:“也正分析的很好,但是有一点,你可能不太了解,手杖在亚夫老师的手里,即便再刚硬的东西和再锋利的兵刃都不会破坏丝毫,除非遇到了势均力敌之人或者亚夫老师自己有意为之!”
黑檀的分析得到了木生、白叶、寒浪的一致同意,下面就该分析到底是亚夫老师遇到势均力敌之人了?还是有意为之?如果是有意为之,为什么这么干?
寒浪开口了,这是也正、遥一、铁心第一次听到寒浪主动开口。
寒浪:“亚夫老师肯定是遇到困难了,否则手杖不会断掉的,而且这个困难可能是致命的,这是我跟随老师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碰到,我们需要行动了,不管对错,不管是不是有阴谋。”
也正:“既然如此,我们可以行动了,将军营向西北移动,名义上是为了进行大兵团迂回训练,同时做好后勤准备,以便应对突发事件。”
遥一:“我赞同也正的建议!”
也正:“这个事情必须向赫纳查王汇报,听听王都的意见和建议!”
黑檀:“我随时准备为了亚夫老师亮剑!”其他两位弟子也表示同意黑檀的说法。
这些人中,唯有铁心没有说话,他一直在仔细地听着众人的分析谈论。
就交流的情况看,几个人的看法虽然没有完全统一,但是趋于一致,亚夫处在困境之中是不争的事实。
赫伦采取了也正的意见,第二天就着手准备了,首先召集军队中层以上干部,将下一步的行动进行了部署。拔营西北之行,首先安排所有的后勤部队先行,按照临时预案,提前安排在不同的地点进行扎寨,以保证部队得到充足的休息,毕竟在自己的域内,赫伦可以随时改变方案。其中的一站就是亚里忽孙城的附近,赫伦在部队扎营休息期间回到了亚里忽孙城,和王妃辛娜见了一面,并将事情的经过和王妃交了底。
根据王妃辛娜的建议,赫伦修书一封向赫纳查王简单地汇报了近期的事情,并将行动定义为军队机动训练。但是赫伦的心思,又如何能够瞒得住王兄赫纳查王呢!可惜,当赫伦的书信送到王都的时候,孤山和大乘国的边界已经被赫伦的大军踏破了。
夜间,赫伦回忆多年的心路历程,忍不住在王妃辛娜的面前落下了热泪,辛娜爱着赫伦。
辛娜:“你去吧!我知道你已经是一头出笼的野兽了,任何的羁绊都将被你的怒火焚烧,如果你倒下了,我会带着孩子继续扛起你的大旗,最终将捆绑在大乘国身上的枷锁全数斩断,我真的不希望我和孩子会走到那一步,我真的希望你永远是我和孩子的天,是大乘国的中流砥柱。”
赫伦没有在王妃辛娜面前做出任何的承诺,他只是紧紧抱住了辛娜,此时的无语胜过了一切千言万语,就这样,紧紧的拥抱着,辛娜已经好久没有感受到赫伦的这种强烈的热情了。
第二天出发之前,赫伦留给了亚夫一封信,放在了辛娜的枕头边,他亲吻了辛娜,并拒绝了辛娜为之送行的请求,他怕辛娜的一滴眼泪都会影响他最终的决断。
将军信马猎关山,不知红颜几多酸。飞鸟成双村檐下,不慕绫罗不羡仙。
根据后期的证据收集,西南军团的行动没有逃过达伦的耳目,虽然此时的达伦已经受伤,但是他手下的智囊团直接下达了准备作战的命令,行动也紧随西南军团行动,唯独孤山还蒙在鼓里。
赫伦已经深深陷入了对手的阴谋之中,他已经无法自拔了。
西南军团也已经慢慢接近了鸿沟,越过它,就是敌人的领域,赫伦幻想着他的军队可以摧枯拉朽地斩杀一切。
赫伦对自己太自信了,对他的军队也太自信了,他要将多年来的仇恨一股脑的发泄了出来。
就在兵士们还以为鸿沟已经到了,下一步的目标,就是返还了亚里忽孙的时候,后勤人员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鸿沟一段连夜填平了,就连也正、遥一、铁心和亚夫的四个徒弟等都没反应过来。
赫伦命令所有的兵士枕戈待旦。
赫伦:“将士们,一位路过西北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