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刚刚安静下来,米涅瓦又道歉了起来。
“怎么了?突然道歉。”
“那天,我不是使用了那个占卜吗?因为全面了解信息而抽取了命数那个。”
“嗯,我说过我接受这个结果了。”
“其实,那次占卜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又是什么意思?”
“那天,我只是在你身上做了做样子,我不想让你因为我的占卜遭受这样的痛苦,所以,我......那天,我其实用的是我自己的命数。”
能够理解其中的意思,阿克塞尔没有说话。
“在那之后,我无形中能感觉到我做事开始欠缺考虑,恐怕这就是这种占卜对被占卜方带来的副作用,因为无法思考,做出错误的判断,造成了不良的后果。就是这样,我才执意要跟你们一起加入行动,最终才造成了这种结果......我不是说过吗?所有的占卜,只是发现可能性最高的那个情况,即使是这种意外,也不过是‘可能性最高’,也是可以被改变的。塞尔,就是你的挡刀,把这个未来改变了。”
“不是挺好的嘛,反正结果跟我想的倒差不差的。”
“怎么好了!我本来不想让你受伤的,明明是我觉得好玩才占卜的,却浪费了你整个假期的时间......”
看着阿克塞尔,米涅瓦的嘴巴抿了抿。
“我说,塞尔,明天,你应该没有什么事吧?”
“还真的,这一个假期都没能联系上他们。”
“那要不,等你去医院治疗完,我跟你到处逛逛吧,就,当做是约会。”
突然之间提约会?阿克塞尔脸上一麻,却摸不着头脑。
“把你闹成这副模样,我真的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我怎么都想补偿你。明天是你假期的最后一天,既然没安排,就让我来陪你吧,不管你想去哪都行,我会完全配合你的!好不好?”
要说前面,阿克塞尔还会思考一下,到了最后三个字,那声音酥得阿克塞尔浑身一软。不过仔细想想,假期最后一天还有个女人陪,听上去也不错,更何况,跨年那晚自己还发过那种牢骚,虽然是米涅瓦,但也不是不行。
“如果你是真心这么想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于是乎,阿克塞尔也做出了自己的决定。
“嗯!那明天就这么办。”考虑到阿克塞尔的身体状况,米涅瓦也没有大呼小叫,“哦对了,明天还是建议你顺便回去换一身衣服,虽然我把你的衣服缝好了,但是上面的血我洗不掉啊。”米涅瓦指了指远处的墙上,那里正挂着阿克塞尔的全套衣服,从帽子到衣服到裤子,再到四角裤......
等等?
米涅瓦的家里,有给男式穿的睡衣裤吗?
不祥的预感,让阿克塞尔突然掀起床铺,正如阿克塞尔最不想看到的,除了围在腰上的绷带,一丝不挂。
“这个,也没办法嘛。”米涅瓦也看出了阿克塞尔的想法,“毕竟你还在地上滚了一圈,虽然伤口周围清理过,消过毒,但是浑身还是脏兮兮的,以防万一,我只有带你去把全身擦一遍了。”
“也就是说,你什么都......?”
“那也没办法嘛,而且,你知道的,我只有一张床,也没有可以盖在沙发上的被子了,所以包括今天晚上的时候,只有睡一起了。但是你放心!我没有做那种事,倒不如说,你那种身体状况,我根本不敢做。而且,反正我都见习惯了,这种心思,还是抑制得住的。”
见习惯了,抑制得住,这话要放在米涅瓦之外的任何一个人身上,那都是冲击力极大的发言,但阿克塞尔,似乎有些释怀:
“贾尔丹说得没错,你果然是个色......”
“唯独这个,可以不说了吗?”
......
一切是那么地顺利,在医院看完伤,阿克塞尔顺便回到宿舍换了一身休闲装,随后,按照米涅瓦的联络,他回到了靠近黑街的地方,等待与米涅瓦会合。
“虽然有点想避开他们,但是嘛,最后一天了,爽玩一下没什么的吧?”仔细想想,一切事情的开端,都是因为自己先斩后奏,导致一切行程都对不上,最后在无所事事中走上了这么一段旅程。这个所谓的约会,其实就是一切的结果吧?
那么,自己还是挺愿意接受这个结果的,事已至此,阿克塞尔也不打算想东想西的了。既然一切已成定局,那就好好玩一天得了......
“喂!塞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