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什么饶她一命…

呵，恐怕岳峰顾忌得是杀了她之后引出的麻烦，这也能看出他背后的组织现在还不想沦为众矢之的。

次日上午，程凡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九点多了，不过后半夜没再做什么乱七八糟的梦，让他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

“哥，我们什么时候去找雨晴姐补习？”

程凡刚穿好衣服准备去洗漱就听到了程枫的疑问。

“你，不继续调查鬼校的事了？”程凡诧异地看向他。

“人死不能复生，我调查也不过是想抓住凶手给他们一个交代而已。”程枫想了想，“现在有特调局和那个看起来很酷的大姐姐帮忙，我还是放下这些不必要的执念吧。”

程凡狐疑地观察着他的神情。之前还逼着自己在温雨晴和他之间做抉择呢，现在就这么过去了？“这么快就想通了？”

“你不问的话，我自己问了哦。”程枫拿起程凡的手机晃了晃。

“你问吧。”程凡走出房间去洗漱。

能有一些事分散些注意力也不错。

于是乎，等程凡回来的时候，就看到程枫乖巧地坐在那里。

“问过了？”

“嗯。”程枫点头，“我把我们写的个人总结发过去了，她说你的基础还没我牢固。”

…

程凡愣在原地，看向一脸无辜的程枫，无奈得摇摇头，“行吧，看来主要是给我补习啊。”

下午，他们通过视频电话来补习。

看到屏幕另一端的程枫一副认真听讲学习的样子，温海亮感觉思绪一片混乱。

作为鬼，有必要去学这些东西？

毕业后十几天没学习，这一次反倒精神异常集中，感觉学习效率也提升很多。

“雨晴，该吃饭了。”

也直到父亲声音响起，温雨晴也才意识到时间的流逝。“都快七点了啊…”

温雨晴看了看时间，可屏幕里的一人一鬼还正在专心得完成她布置的题目呢。

吃个饭回来，应该时间刚好吧…

温雨晴犹豫了一下，父亲催促的声音就再次响起，她就起身出了房间。

看着妹妹出了房间，温海亮就坐在摄像头前，“林枫，你都成鬼了，还学习做什么？”

原本正在检查答案的程枫抬起头，看到了屏幕对面的温海亮，“那你觉得我应该做什么？调查杀害父母的凶手，还是情绪失控，失去理智？”

“你别针对我啊。”温海亮皱了皱眉，“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

对于温海亮的这句话，程枫依然保留着怀疑，只不过，的确没什么证据或者线索说明他在说谎。

“唔…好难啊。”程凡苦思冥想半天，却还是毫无头绪。正打算请教温雨晴，却看到了她的哥哥出现在屏幕里。

“雨晴呢？”

“吃饭去了。”温海亮回答道。

“啊，也对。这么晚了。”程凡这才注意到时间，揉了揉发酸的眼睛，然后伸了个懒腰，“我爸妈也快回来了。”

“温…海亮。”程凡顿了一会才想起他的名字，“你知道…什么叫做鬼神烙印吗？”

鬼神烙印，已经到这一步了吗？…

温海亮想了想，“听“老师们”提起过。”

“其实，它更像是一种契约印记。”温海亮解释起来，“只有由鬼神级别的游魂才有实力这样做，而被种下鬼神烙印的可以是人也可以是鬼，契约一旦形成，他们的灵魂本源就会被鬼神之力侵染。”

“往好了说，只要鬼神不死，契约者也不会死。但，这样一来，他们的生死其实变相得被鬼神掌握着。”

“那你岂不是还在他们的掌握之中？”程枫追问，他对温海亮的出现还是充满了疑心。

“可以这么说。”温海亮点点头，“但只有鬼神才有权利决定我的生死，他们顶多是指挥我。”

“那，有什么办法可以解除这个鬼神烙印？”

“你突然问这个干什么？”温海亮一副疑惑的样子。

就连他身旁的程枫也疑惑得看着他。

“这…好奇而已。”程凡挠挠头，最关键的信息还没问出来呢。

“解除的话…”温海亮沉吟片刻，“要么是同级别的鬼神出手，要么，是那个游魂拥有晋升鬼神的潜质。”

“只是后者的可能性太过渺小，就我所知，还没有哪一个游魂可以只凭借自身的力量摆脱鬼神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