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于青青点点头道。
姐妹俩继续欣赏千姿百态的蝴蝶。
“这里面有阴阳蝶没有?”于青青突然向我提问道。
我揺摇头说:“自从那年在植物园捉到一只阴阳蝶后再也没见到过她!”
“这么稀少?”于青青有些不解地问道。
“这种东西非常稀少,可遇不可求。前两年欢欢几次打你的算盘想买走你手里的那只蝶,都被我拦住了!”我说。
于青青笑而不答。于梅梅追道:“欢欢打算出多少钱?”
我伸出两个指头。
“两万?”于梅梅问道。
我摇摇头。
“两千?”于梅梅又问道。
“二十万!”我说。
“这么多?!”于梅梅惊得吐出舌头来,转头去问于青青,“姐,你卖不卖?”
于青青笑着摇摇头。
“你傻啊?”于梅梅责问道,“到了这个价位你还舍不得卖?要是我,二话不说,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现钱不抓不是行家!”停顿了一会儿又说,“你真是个笨猪,不晓得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晓得就不要问!”于青青怼道。
“好,好,不问,不问。你脑子有毛病嘛,问也是白问!”于梅梅转身对我说,“是不是,博文哥?”
“梅梅,可能你对这一行不太了解!在蝴蝶界,阴阳蝶可是无价之宝啊!送出去容易,再想得到她可就难上加难!”
“再怎么珍贵也不过是一只死蝴蝶而已!”于梅梅不以为然道。
“她不懂,你跟她解释一千遍又有什么用?”于青青笑着对我说。
我正要回于青青的话,突然手机响起来。我掏出手机一看,是胡爱荣打来的,我赶忙接听。
“博文,”胡爱荣在电话中说,“我下了车,可是转了半天还是找不到你们家!”
“那,你站在那儿莫动,我叫梅梅来接你。”我嘱咐她说。
于梅梅起身问我:“爱荣找不到路?”
“是的”,我点点头说,“麻烦你下去接她一下。”
“好。”说完,于梅梅出门而去。
“博文,要不要我帮忙?”于青青问我道。
“这样,”我说,“你帮我剪一下毛豆。”
“好,你把剪子拿过来。”于青青道。
我转身将半袋鲜毛豆连着竹箕和剪刀一起送到于青青面前。
于青青开始剪豆夹两头的尖尖,动作娴熟且迅速,我则挨着她坐下来。
“青青,”我说,“我总觉得你应该像周医生说的那样,多做几个疗程的化疗才好!”
于青青摇摇头道:“算了,现在每天吃药蛮好的!没有必要化疗。”
“不化疗,那就到医院去做个检查吧!看看医生怎么说,这样好叫人放心。”我退一步说。
于青青点点头。
我惦记着厨房里的菜,起身走入厨房。
不多时,胡爱荣和于梅梅一起从外面走进来。这一下可热闹了,三个女人唧唧喳喳说个不完。
又过不多久,武大国和张三保驾到。两人都带了礼物。我上前客套一番,然后给他们看座递烟上茶。
稍事休息,张三保吵着要先打一阵麻将再吃饭。
我赶忙将麻将桌摆开。因为小妹也喜欢打麻将,所以她逼我腾出一间房做麻将室。光麻将桌就花去一万多元,花得我肉痛。这两年她太忙,麻将室用得很少。
上桌的有武大国、张三保、胡爱荣、于青青四人。于青青和于梅梅约好,饭前于青青玩,饭后于梅梅上。我虽然不打麻将,但我懂得麻将规则,看得懂麻将游戏,偶尔也上去帮人“挑一挑土”。在我的记忆中,干这活儿我只输过一回,麻友都感叹说:“财发生手”!
把他们安顿好,我赶忙回到厨房干活。稍一有空我就跑进麻将室站在于青青旁边观战并暗中给她加油。于青青是张三保的上家。我可以同时看到两家的牌。有一次,二人同时“听和”,于青青只等“二五筒”上手即可“和”牌;张三保在整“条子”一色,望穿秋眼单钓“五八条”。这时,临到于青青取牌,刚好取到一张“八条”。于青青将它放在牌首准备推出去,我忍不住咳嗽两声,她立即明白过来,改变主意将手中的“二筒”打了出去!张三保冲我苦笑并连连摆头说:“这怎么搞得好呢?”转过一圈,又到于青青摸牌时,她摸到一张“五筒”,于青青兴奋地将牌摔到桌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