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卡住,她难受的挣扎,一下子吞了不少苦的要命的药汁。
她迷糊的睁开眼静静,双睫颤抖。
一张放大的俊脸近在咫尺,通红的眼睛,目光灼人。
看到她醒了,心底突然慌乱了起来。
最后一点药汁竟是被自己紧张的吞了下去。
拾泠迷离的眼神,愣愣的看着他。
青阳景琛被她这目光看的更慌乱了,仿佛自己做了什么天大的恶事。
他快速的擦了一下她有些狼藉的嘴唇,目光瞥到白皙脖颈上的药汁,大手轻轻轻擦过,留下来一抹红痕。
连一句话也没说,端着药碗匆忙出了门,像是做错了,落荒而逃。
拾泠目光呆滞,看着被关上的门。
青阳景琛今年二十有三,却是实打实的小处男一个,府中连个通房的丫鬟也没有一个,主要是他嫌那事脏污。
去了边关,军营里一群大老爷们,除了岑寂的妹妹那个假汉子,连一个女眷也没有,但是街上有女馆,他知道一些小兵趁着小休的时候经常光顾那里。
可青阳景琛琛是何等人物,洁身自好多年,早些年在京中时,皇后派进府中的漂亮干净的姑娘多的是,他连看都不看一眼,趁着不注意,全都遣散了。
这女馆里的小娘子哪里比得上京里的姑娘,他更是看都不得看一眼。
所以军营里他和岑寂那是出了名的洁身自好,在军营里一呆就是好几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是不是不行。
夷戎族的人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这个消息,色诱那是常有的手段,青阳景琛瞧不起他,打仗就打仗,能不能不要净干些上不了台面的丑事,为此在战场碰面,可没少奚落夷戎大王子,他那张嘴是大王子比不得的,逮着人就不停哔哔,往往还没开始打,就把人激怒,好几次差点把人都快气死了。
其实他厌恶这种事情不光是洁身自好,是因为他心里有人,好像除了那个人,这事对谁都做不得,若是对旁人做了,他恶心啊。
感觉他的执念都成了一种只有那个叫雪青栀的女孩才能治好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