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欢欢一脸笃定，“没有，他们两人颜值都挺高，没有教练，我们也没人敢上前推销。”

钱多多倒了两杯水，按何欢欢说的话，那两人定是江笙和周沉。

没想到，抖音帮了她大忙。

果然，网友们是无所不能的。

“来，喝水。慢慢说，先说你的吧，你爸爸对你不好嘛？”

钱多多安抚何欢欢，让她不再紧张。

随后从衣服柜子拿出两套睡衣，“这个给你，新的。不过是我七年前买的，用我人生第一桶金买的。”

睡衣是那种梅花红，看起来很土，钱多多买给钱姨的，只是后来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送出去。

何欢欢摸着睡衣，眼泪湿润，“姐，我真的好纠结，他们到底爱不爱我。”

“说出来吧，我来帮你看看他们爱不爱你。”

钱多多主打一个倾听，瞥了眼墙上的钟表，此刻江笙应该回到了江家。

不出意外，江锦没在家，齐大成也没在，只有疯疯癫癫的张枫在。

果然，电话响起，她对何欢欢示意接个电话，便走出房间。

“说吧，什么事？”

“钱多多，我妈不见了……地上都是血，张枫好像疯了。”

钱多多洞察天上的月亮，冷静回道：“血，应该是黄家人的吧，你妈她没事。”

电话那头提高的音贝，“你的意思，我妈杀人了？”

“不可能，我妈才不会做这种事。我，不跟你说了……”

钱多多咯咯直笑，“江笙，是你打的电话给我的好吧？你妈做不做这种事，你自己心里清楚，自欺欺人。”

倏地，挂断了电话。

这深更半夜的，她才不想听江家的事。

折回房间，何欢欢已经换上了睡衣，躺在床上，面容无精打采。

显然是困了。

钱多多简单收拾了下，也躺了下来。

“睡吧，有什么话明在再说。”

何欢欢摇头，“姐，我不困。我真佩服我自己来找你，还和你睡在一张床上。”

钱多多转过身，一把抱住了她，意味深长道：“那还不是因为，我的底姑娘你早就一清二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