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动不动就喊一嗓子的。
我觉得太吵了,就特别烦人,如果它不叫的话,那我也并非不能接受。
......
等晚上耿秋霞放学以后,就迫不及待地来到了我寝室,这次挺好的,不玩手机了,但是开始玩狗了。
嗯,同样还是无视我,属实是把我整笑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越看这条狗越不顺眼,总感觉它看着怎么就那么欠揍呢。
至于吃醋是不可能吃醋的,我没那么小气,一个宠物而已,又不是人,我还是很大度的。
于是我便直接抓起狗扔到了地上,(差不多三十厘米吧。)我还没说什么,耿秋霞倒是先有了意见。
“不是,你干什么呀?摔坏了怎么办。”
“呵,行,我的错。”我又一次被气笑了。
连着破防了两次,呵,合着在她眼里我还没有一条狗重要?无所谓,随她去吧。
我不喜欢吃辣,她喜欢吃辣,于是我便陪她一起吃辣,我说什么了?每次都是我为了她而做出改变,她几时为我做过改变?
去你妈的爱能抵万难。
我觉得这个时候换个人来都能感受到我生气了,可耿秋霞依旧在不管不顾的逗狗。
航哥在上铺也是不停的笑,我阴沉着一张脸看着耿秋霞。
最后兴许是因为该回家了,耿秋霞才恋恋不舍的把狗放了下来,终于算是和我说了几句话。
我和她一起下了楼以后,还没聊几句话,就又急匆匆的走了。
我站在原处,看着她离谱的背影,老实说这是我近几年最生气的一次,因为我情绪上的不稳定。
这几年我也一直有在好好的调理情绪,几乎不起争执,就算有那也是小打小闹,而且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脏话。
因此我们班有几个人就直接叫我斯文败类了,看起来挺斯文的,实则是个败类。
我调理了那么长时间的情绪,此刻像个笑话一般。
我从没有一次像现在这般压抑,像现在这样想要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