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熙安抚着怀中人:“时宜,你是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的。
他自己把自己束缚在一个地方,他不愿出来,谁也拉不了他。
时宜,你已经尽力了,不要再自责了。”
季时宜听到周南熙的话,吸了吸鼻子,忍住眼泪。
“我才不会自责呢!”
周南熙轻笑出声:“真是个小傲娇,好了好了,时宜不会自责。”
··········
季家。。。。
柳香儿被抽打的浑身是伤,血迹累累。
季凌气喘吁吁的坐在一旁,手上拿着还在滴血的皮鞭。
嘴里骂着,那样子恨不得撕了柳香儿。
“你个贱人,居然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
怎么,我几日没回来,寂寞难耐了是吗?
你怎么这么欠*,真是个天生淫贱的下贱胚子。”
季春儿跪着一旁瑟瑟发抖,生怕自己被连累,
都快这见骨头,动作那么慢,连件衣服都穿不上,被母亲发现了。
柳香儿此时已经进气少了,没有力气再起来为自己解释。
连哀求的看着季凌都做不到。
季凌气的不行,又给他抽了两鞭子,嘴里依旧不饶人。
“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了你这种男子。
自从娶了你,我就没一样事情顺过。
现在你还做出这么没有廉耻的事情来。
柳香儿,我恨不得从未与你相识。、
如若不是你,我的人生不会那么糟糕。”
听到季凌这么说,柳香儿拼尽全力向季凌爬去,
忍着痛再自己身上找了块还算干净的地方,擦干净手上的血渍。
他知道,季凌爱干净。
轻搭上季凌的鞋面,声音丝弱:“妻主,我,我没有。
你,别,别这么说。
我很爱你,妻主,我从来没有过别人。
香儿吃糠咽菜,即使每日都遭受毒打,我也还是愿意同妻主在一起。
我很爱很爱妻主,我视妻主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
香儿,求你,求你不要这么说好吗?
很疼,真的很疼,比死都要疼。”
柳香儿眼泪混着血一起滴落在地上,季凌却不曾对他有过半分怜惜。
季凌用皮鞭翘起他的下巴,笑容恶劣。
“柳香儿,你就是一个蠢货。
我随随便便用点手段,你就愿意嫁给我,即使我都这么对你了,你还不肯离开。
你说,你是不是贱?
这都是你自己愿意的,怨不得旁人。
你爱我?你的爱值得了一文钱吗?
是能让我喝花酒,还是能让我逛青楼?
实话告诉你吧,柳香儿,你给我听清楚了。
我,季凌,从来就没有爱过你,一点都没有。
不管是曾经,现在,还是日后,我都不会爱你,一点爱都不会给你。
以前的那些不过是我想睡你的手段罢了。
毕竟你当时,确实是十分漂亮。
我暂时没有看到比你更漂亮的男子了,我千方百计的就是想得到你。
只是想跟你睡一觉罢了。
若是说刚成亲的那两年,只是我没有见到比你更好看的男子,
我母亲又对我十分严厉,我刚好有时间,陪你玩玩罢了。
你知道你怀孕那段时间,很勾人吗?
大着个肚子的样子,腿和手却还是同从前一般纤细。
我日日想的都是,在你怀孕时,*你一次。
没想到,我刚提一嘴,你就同意了。
那次的感受确实非常好,所以我愿意给你一点甜头。
毕竟我从未见过像你这般傻的男子。
可是后来,你生下孩子之后,变丑了,你知道吗?
变的和那些粗俗的夫郎一模一样,我真的提不起一点兴趣碰你。
恰逢我的父亲母亲双双离世,我无人管束。
自然是要放任自己一回,可是当时的你甚至连一个青楼男子都比不上了。
那我为何还要苦了自己碰你?
至于什么,你不能怀孕了,害的我不能中举了。
都只是我的借口罢了,我只是不想再睡你。
你让我觉得恶心,没有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