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再说什么?
你信不信我让母亲…”
季时宜匆匆打断她:“信,我都信,可那又如何。
那日回去,我便是要和你还有母亲断绝关系的。
父亲不愿意同我一起走,没关系,那我便和你们三人断绝关系,再无瓜葛。”
季春儿恶狠狠的盯着季春儿,像是要把他咬死才能舒心。
“季时宜,你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你不怕招世人的唾弃吗?”
周南熙此时已经听不下去了,挡在季时宜的面前,像是要替他挡住所有的伤害。
“有我周南熙在,谁敢。”
季时宜抬头望向她,周姑娘这是…
季时宜笑容浅浅,心中被暖意填满。
季春儿虽然惧怕周南熙,可还是抵不住银子的诱惑。
一狠心,咬着牙:“周姑娘,您是可以护着时宜没错。
可堵不住悠悠众口,时宜此举分明就是大逆不道,没有孝道。”
周南熙撇嘴不屑:“呵哼,孝道,大逆不道,真是,可笑至极。
在你们把时宜打个半死丢到大街上,不顾他死活的时候,你们就已经不再是他的亲人了。
是我救了他,给他找大夫,熬药,如今好端端的,给他养成了这副惹人怜爱的模样。
他的命是我的,跟其他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他没有父母,没有姐姐,没有亲人,因为你们都抛弃了他。
甚至他所受的苦难还是你们这些所谓的亲人强加到他身上的。
所以,别搞笑了好吗,你现在可没资格跟他说这些。
再者,这银子我从头到尾就没想过要给你或者是你的母亲父亲。
我只是拿出来让你看看,让你瞧瞧,明白,季时宜离开你们,只会过的更好。
而这里面所有的银子,都只会到他一个人手上。
他想怎么用,放哪里,都随他心意。
我会惯着他,而你,见完了就赶紧给我滚。
别再让我见到你出现在我,或是时宜的面前。
否则,这后果,你知道的。”
季春儿还是不舍得放弃那箱银子,那可是白花花的真金白银啊。
有了那箱银子,别说娶夫郎了,她就算娶了十个八个又如何,
照样养的起。
季春儿咬牙硬刚:“周姑娘,话可不能乱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们将时宜打成这般模样的。
再者说了,聘金怎么能给夫郎呢,时宜看不好这么多银子的。
他从前就没摸过几次银钱,更别说这么大的银子了。
我和母亲替他保管,再说了,夫郎没有娘家,可是会被欺负被取笑的。
时宜呀,我是你亲姐姐,我能害你吗?只有娘家昌盛了,
你嫁过去才不会被人看扁看轻,姐姐都是为你好。
你可断不能放着糊涂啊。”
季春儿见周南熙油盐不进,说半天也不见有什么反应,转头劝起季时宜来。
可过往的一切还犹如昨日,历历在目,季时不愿再和她们有所牵连。
他拽了拽周南熙的衣袖:“周姑娘,我有些累了,你让她回去吧。
我也不想再见到她,成亲当日,一定不能让她出现。”
周南熙轻吻了吻他的额头,轻碰他的伤口,动作是那么的轻柔而又虔诚。
将季时宜揽入怀中,安抚着。
季时宜靠着周南熙宽怀的胸膛,听着她强劲有力的心跳。
顿时安心不少,疲惫感也随之而来,闭上双眼,轻轻靠在周南熙身上。
周南熙顾及季时宜,语气也不敢太冰冷。
只得用冷冽的眼神盯着季春儿。
“听懂了?还不快滚。
我现在给你滚的机会,若是你不跑,可就没有再一次的机会了。”
季春儿被周南熙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场震撼住了。
她有种要是再不跑,真的得死在周南熙身上的预感。
季春儿又盯着箱子看了两秒,终于妥协,快步走出门外。
季春儿打着小算盘,自己请不动人没关系,让母亲出马,
她还就真不信了,母亲还管不了季时宜了?
周南熙将人抱回屋里,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床上。
那小心程度,就像对待一个易碎的瓷娃娃一般。
周南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