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一下我的龙舞奇门!”
见龙在田身旁碧绿能量具像成实体,将自己围在半透明的巨大障壁中,身后升起一条碧玉盘龙,威风八面。
“呵……”冥殿接引眼中只有不屑。
两人激战了一盏茶的时间。
天下着暴雨,雷轰轰作响,远方田里的麦子在风和雨的拍打中显得十分可怜。
见龙在田头脸与脖颈处的青筋暴起,瞪大的眼珠里全是血丝,其中写满了惊恐与不可思议,随后就向上翻了去,只剩下一个黑底边和充血的白眼仁儿。
他头向侧边一歪,血从嘴角流了出来。
手一松,只剩半截的棍子掉在了地上。
双腿无力地耷拉下去,脚下离地足足一尺。
整个人已经完全没有了生气,他的前胸到背后穿开了一个大洞,鲜血正在淋漓着。
冥殿接引的手臂正从那洞中穿过,见龙在田的尸体此时如同玩偶一般挂在他的胳膊上。
那“龙舞奇门”之阵,也破开了一个贯通前后的大洞,此时正在逐渐消失,摇摇欲坠。
这一拳直接击穿了号称潜龙组最强防御的“龙舞奇门?守”,又冲断了雕金盘龙碧玉棍,最后击穿了整个身体。
冥殿接引利落地把的右手从尸体里抽出,任由见龙在田摔落下去。
藏在房子里的老伴和小孙子再也憋不住了,哭喊着冲出来奔向见龙在田的尸体。
他们跪伏在尸体旁痛哭哀嚎着,冥殿接引低头看了一会。这副老妇丧夫幼儿痛哭的画面,令他感觉不到一丁点的痛心,最多只有轻蔑和不屑。
随后他就转过身走了,走向残破的房子,准备取走地狱之矢。
小孙子见他要走,猛得扭过头直起身子,咬牙切齿,极其愤怒,面目扭曲狰狞。老妇还趴在尸体上哭着,没有发现异样。
小孙子突然起身跑向冥殿接引,大喊:“你还我爷爷!我要杀了你!”
老妇才喊道:“快回来!别去——”
冥殿接引并没有理会,小孙子抄起了一块石头,死命向其砸去。
这块边缘锋利的石头打在了冥殿接引的能量屏障上,而他刻意加大了石头反弹回去的力度,本该轻轻弹一下就掉在地上的石头此时竟如离弦利箭。
它直直飞了回去,一下子削去了小孙子半个脑袋,血与脑浆顿时四散溅开,落在绿油油水灵灵的草叶上。
剩下的脑浆往外流着,在小孙子倒下的尸体旁淌成一滩,雨水落入其中激起一朵朵涟漪。
老妇如同鬼叫一样发起狂,连滚带爬到了小孙子身边,看着这副惨像,她的世界已经全部崩塌了,她一直在那里歇斯底里地叫喊着,直到嗓子喊破失了声。
最后她无力地回到他老伴的尸体旁,用嘶哑的喉咙挤着说:“老头子啊,我来陪你了,等会儿我。”
她颤抖着手捡起了地上断了的棍子,将断裂那一侧对准了自己的脖颈,狠命一刺,即刻就断了气。
冥殿接引轻而易举地就在屋里寻到了地狱之矢,似乎他对这东西有某种感应。
随后他便离开了,没有回头看过任何人一眼,这一切似乎都与他无关一般,有关的只有那染血的衣。
晚上,陈雨晚回来了,和林暮沉约在茶馆见面。
“怎么样?今天可还开心?”
“哎,开心!”
“都干什么了?”
“先逛了逛,然后去游乐场,最后吃了晚饭就回来了。”
“你怎么这么平静啊,刚约会完这个反应不对吧?”
“可能有点累吧。”
“你不是特别喜欢她吗,怎么没精打采的?”
“实话跟你说吧,我觉得不太真实,”陈雨晚抬头看着天花板说:“我感觉像是在做一个梦,梦里太美了,我怕会醒。”
“哈哈,不用担心了,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你现在就醒着呀!”
“哈哈哈哈哈哈!走!练会儿去!”
林暮沉走在陈雨晚身侧,视线正好能看见他流露着喜悦的侧脸。但这个人想事情总是偏向悲观的那一边,就算是万全好事,也会做好一切都变坏的打算。事物阴阳转换不止,一旦到达极盛便会开始向衰转变,这样看来他的想法倒也是暗合易理。
到了训练馆,两人换上护具,半练半玩地比划了起来。
十分钟后。
“歇一会儿,歇一会儿。”
陈雨晚嚷嚷着,扯下护具到长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