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坐下。
“才练一会啊,刚谈恋爱就虚了?”
林暮沉说着也过来坐下。
纪枕耘和柏义蝉两个人也在练,林暮沉指着纪枕耘说:“那人是你们班的?”
“嗯。”
“我看他挺爱打架,前几天跟我们班的谁打起来了。”
“可能是吧,跟我们班叶渡舟蒋海平都比划过,但是被毕期忱制得服服帖帖的。”
“你班那个毕期忱,是什么来头啊?”
“其实我也没细问过,反正是个狠人。”
“看来你也注意他了。”
“那不废话吗,我俩坐一桌啊。”
陈雨晚和林暮沉正聊着,纪枕耘就往这边过来了。
“晚哥,来比划比划吧!”
纪枕耘一脸兴奋地说,柏义蝉在后面期待地看着。
陈雨晚迷茫道:“啊?怎么了?干啥呀?”
“没事!来,练两下!”
纪枕耘一把拉起陈雨晚,到擂台上角力。
纪枕耘身材壮硕,肌肉外包着一层肥膘,虽然不太好看但很实用,实在是难以对付。
陈雨晚胳膊虽然比他细了一圈,但爆发力较强,短时间也不落下风。
两人手臂架在一块,你掐我腕子我掰你手指头,一时难解难分。
足足十来分钟,两个人打累了,下来坐着说话。
“考怎么样啊?晚哥?”
“不知道,不怎么样。”
“那你也不行啊,分配不着好工作呀!”
“咋的,你奔着当官挣钱去的呀?”
“是啊,要不我们大老远从北边来这干啥来的!”
“你倒是实在,哈哈!”
“哈哈,走了晚哥,吃饭去了,我俩还没吃饭呢!”
“还没吃呢?我们都吃完来的。”
“刚才学习去了,没来得及吃呢,走了柏义蝉!”
纪枕耘说着起身叫柏义蝉,两个人奔着食堂去了。
林暮沉过来坐在陈雨晚旁边。
陈雨晚边擦手边说:“劲儿真够大的。”
林暮沉说:“你倒是够厉害,怎么撑这么长时间的?”
“他发力我就用爆发力顶上去,他停下我就缓着,你也知道,我耐力不行,真一直拼早没油了。”
“那我倒好奇了,你飞的时候怎么那么持久啊?”
陈雨晚答道:“那是天行秘法,原理我也不清楚,不过飞的时候确实不费劲。”
“凌姑娘也学这个流派,她会飞吗?”
“她不会,似乎并入飞花门之后这招就失传了。”
“那看来现在会飞的也就你们这些命大的和叛逃的了。”
“所以圣天城的防护网也没为了我们几个人布防,对空打击也很薄弱。”
林暮沉笑道:“我听你说这话怎么像要造反的意思,哈哈哈哈……”
“哈哈,我可没那个能耐,沈世坤最近找你了吗?”
听陈雨晚突然话锋一转,林暮沉也不觉意外,道:“找了,冥殿接引重出江湖,我们中可能有内鬼。”
“你记得挺准啊,我都快忘了。”
“冥殿接引离咱们还远,内鬼你有看法吗?”
陈雨晚摇头道:“没有。”
“巧了,我也没有,走吧!回寝室!下周准备准备,要比赛了。”
听见比赛,陈雨晚却丝毫不知,忙问:“什么玩意?”
林暮沉仍不意外,道:“你还不知道?回去问问凌姑娘吧。”
“完了,一提她又开始紧张了。”陈雨晚说着又抖起来,林暮沉嘲道:“都约会了还紧张?这次你病得不轻啊!”
“什么病,我哪有病?”
“都写你脸上了,相思病!”
假期最后一天,陈雨晚带着林暮沉,凌雪惜带着米媛舒,四个人在图书馆坐着。
陈雨晚见他们三个低头看书,小声说:“我靠,你们真能学得进去呀。”
凌雪惜一笑,说:“就你不爱学习,哼,这本给你看!”
陈雨晚接过书,是一本《无序人间》。
林暮沉用余光偷看,心里惊了一下,随后微笑了起来,继续低下头看自己的了。
这是一个悲伤至极却又平平淡淡的故事,虚构了一个在历史记载之前的文明,最后一次世界大战使一切通讯都瘫痪了。有一对男女在这个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