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出了大门,在街上慢慢行着。
“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还是太过张扬了。”林暮沉说。
“哈哈,纵横江湖,快意恩仇,无妨无妨!”陈雨晚笑道。
“还是要收敛些才好,毕竟咱们背了案子。”
“无妨,不过凌雪惜倒是于我有些失措,真是惹人怜啊,哈哈!”
“哈哈!走吧,今天想吃什么,我请!”
陈雨晚道:“近日不见萧萧,不如把她叫来吧?”
林暮沉指道:“你往前看,那不是?”
陈雨晚顺手指的方向一看,原来萧玉晴早早在前面街角处等了。
“小林哥!这呢!”萧玉晴远远叫道。
“哎!”林暮沉答道。
陈雨晚见这两人一唤一应,却不带上他,便打趣道:“嘿,这丫头怎么不叫我呀?”
林暮沉笑笑说:“哈哈,如今闹得沸沸扬扬,不理你也是应该的。”
三人相聚,进了一家农家风味浓厚的饭馆,点了一桌子菜,要好聚一番。
“你怎么混得这么惨,小傻子?”
“咳,常淌浪水哪有不湿鞋,这没什么。”
“那你倒是湿得勤快!”
“这什么话!”
萧玉晴和陈雨晚一句一句逗着,林暮沉在旁看着甚是好笑,而且陈雨晚还挂着一身绷带。
三人如何吃喝不题,我们说一说那边的事。
那日与薛飞轮一同将那於螟谷蜈蚣宰了的蒙面人,此时正在冥殿接引麾下听调。
“事如何了?南斗。”
“回禀接引大人,现已正法於螟谷三人,一曰荧泽,一曰吴恒,一曰黄决。”
“嗯,不错,如今你入东城已两月,切记稳扎稳打,莫要漏了半分破绽。”
“谢接引大人,末将另有一事欲相禀。”
“但说无妨。”
“如今沈世坤常常出入基地,末将担心会影响了计划……”
“不用担心,我与他早年间曾打过交道,你就安心做你的事,其余的我自有安排,去吧。”
“末将万死不辞。”
南斗出了冥殿接引安下的营帐,手拿着面具和砍刀,往营盘外行去。
薛飞轮已在营门处等候,见他来了,开口道:“走吧,把这票干了又能歇一阵!”
南斗嗤笑道:“你倒是轻快了,我可没那么清闲,不得不终日演戏。”
二人飞身上马,直驱东城方向。
“陈雨晚,你是不是废物,一个凌雪惜都多长时间了?还拿不下?”
“我拿不拿你管的着吗?个儿不大管的不少!”
“你厉害了是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可不怕你!哈!”
这两人喝多了,林暮沉看得愈发头疼,却没一点办法,只得任由他俩闹了。
话说那二人至于彼端之口,下马整顿。
薛飞轮由打鞍钩上取下铁索轮锯,道:“这次在城里动手,有把握吗?”
南斗将腰间面具扣在脸上,又由身背后拿下砍刀,不急不忙道:“我已叫人盯着了,只要不被人发现,就不会出问题。”
他又道:“你将那东西丢下吧,进城该带个轻便的兵器。”
薛飞轮便将轮锯扔在地上,打腰后掏了把长匕,说:“哼,想起上次进城,我被那鸟人阻击,险些落到官兵手里,真是晦气!”
“这次你不用担心了,夜羽此番受了重伤,不会再打搅你了。”
“哈哈哈!他那种人死了才好,走吧!”
二人跨越了黑夜之彼端,来在东城,趁着热闹,于房上巷尾小心暗行。南斗与线人通了气,一路追上目标。
他指道:“看见了吗?就是那个。”
薛飞轮看了看,道:“嗯,怎么安排?”
“一前一后,巷中。”
“行。”
说罢,二人飞身行去,南斗绕前,薛飞轮追后。那人有所察觉,无意间躲进深巷,便落了圈套。
前面头戴无相面具之人挡住去路,正惊慌之时,身后薛飞轮低声叫道:“於螟谷的小子,自裁吧!”
於螟谷其人惊惶道:“你们为什么非要赶尽杀绝呀!”
南斗问道:“常宜,是吗?”
那人并不应答,出冷手从袖口放出蛇便咬。却是无用,南斗一挥砍刀即化为乌有。
薛飞轮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