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短匕照其腰眼就是一刀,那常宜还没等叫,就被其狠狠捂住了口鼻,南斗踏步潜身,上前横起一刀便给那可怜人抹了脖子。
死尸栽倒,二人抹了刀上的血,抽身便走,一道赶回来时的口子,进了彼端。
薛飞轮喘了口气,道:“多亏了你有这白日入夜的本领,真是方便啊!”
南斗摘了面具,道:“不然你以为接引大人为何把我安排进城?”
“哈哈,原来如此,妙哉,妙哉!”薛飞轮接着说,“我去回报,你收拾收拾回去吧。”
“嗯,有劳了。”
“客气什么,走了!”
薛飞轮说罢打马走了,南斗去了附近的据点,将刀存下,又换回原本的衣服,再从口子上去,回了基地。
三人坐了大半天,萧玉晴提早些走了,此后陈雨晚由林暮沉推着,由饭馆出来,往回去时天已见黑了。
“街巷为何如此歪斜?”
“却不曾歪,想必是陈兄醉了!”
“哈哈,原来如此,世间黑白颠倒、浑浊不堪,此间醉了倒可爱了。哼,但愿长醉不复醒啊!”
“事终究还要醒着做,既然东西歪了反了,就要摆正,而把自己放倒是何道理?”
“倒了倒了,正了正了,何为倒?何为正?”
陈雨晚一通胡问,林暮沉倒耐着性子答:“顺着天地立着自然为正,倾了斜了人就往下摔去,那便倒了。”
“啊!说得是啊!”
陈雨晚呼号一声,身子一歪,如同死在了轮椅上。
“哈哈,回去躺下睡觉吧!”
正推着,到了基地门口,却遇见四少同着纪枕耘、柏义蝉、雷子严与毕期忱也在街上迎面来了。
“这不晚哥林哥吗?”
“上哪玩去了这是?”
……
那边一帮人乱哄哄地招呼着,林暮沉开口道:“哈哈,我们才吃了饭回来,那就有劳各位把他带回去吧!”
“没问题!”
“我来推一会晚哥!”
蒋海平率先抢了轮椅,身子一弓,推着陈雨晚在夜色里疾驰。
此时操场上还站着四个,他们见了那胡闹的一群人,心中愤恨。
东方振林先开口道:“我们今日也站得够久了,可以歇歇了吧……”
西门烈锋道:“就算让那沈世坤看,我们也给够面子了,歇了歇了!”
三人都松懈下来,活动身子,只有北堂汛还直直站在那里。
西门烈锋道:“北堂,别跟自己过不去了,来日我们再帮你报仇!”
南宫离道:“连输两阵,明摆着技不如人,怎么打也是自讨苦吃!”
东方振林给了他一下,道:“说得什么话!他一个乡野游勇,还能翻了天不成?那四少更是东城的乐子,我们岂能认输?”
北堂汛一言不发,迈开大步径直走了,
“哎!北堂!”西门烈锋一面叫着,狠狠指了南宫离几下,便跟了上去。
另外二人也跟了上去,去食堂如何吃饭不题。
第二天醒来,陈雨晚单腿蹦着去上厕所,才这一会功夫,就听说了昨晚蒋海平跑时摔伤了腿,也弄了个轮椅,如今让叶渡舟推着玩。
不由笑道:“哈哈,他这是见我连步都不用走,嫉妒我的清闲!”
休息日结束,这阵子陈雨晚功课也都停了,别人去上课训练的时候,他便整日在寝室里攻读那本“鸢”赠予的秘籍。
“沈大人,昨日发现一具尸体,在东城内,身份确定是基地中的常宜。”
“嗨!该来的总会来,今日起我亲自入驻基地,尽快操办!”
“是,小人告退!”
沈世坤叹了口气,苦笑了几声,又找来了一位人物。
“兔啊,这次就交给你了,正所谓狡兔三窟,你是打洞的专家,这东城内外究竟有何能让人出入的隐穴,就拜托你去查一查了。”
“遵命,末将定不辱使命!”
“好,下去吧!”
沈世坤见卯兔离去时虽不如前番子鼠那般踌躇满志,但同样坚定非常。待来日子鼠重伤痊愈,还望他们一同查明真相,揪出潜藏的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