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假情假意地问了一句，顾先生昨夜休息的可好？经过了一夜的时间，可是准备好招供了？见老顾不回答也不以为忤，看着老顾干裂的嘴唇，像是突然醒悟老顾不说话的原因似的，连忙向外喊道，来人，给顾先生倒杯水。待到特务手持着茶缸，把水灌到老顾嘴里后，王方舟才慢条斯理地说道，顾先生应该知道，既然能把你抓来，就说明我们有了十足的证据，如果你不招供的话，不仅还要继续饱受折磨，而且不可能活着出去。王方舟紧盯着老顾，看着他眼睛里的不屑和脸上的嘲弄表情，忽然问道，你们的入党誓词是，保守党的秘密，百折不挠，永不叛党吧。老顾明显一愣，旋即摇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