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恐惧。
他怎么会知道陛下的事?
要知道,陛下这些年表露的荒唐可不少,众人都认为其是昏君。
若非前些日子,陛下主动暴露了。
恐怕现在自己还在以“让父”自居呢!
可...刘曦又是如何得知的?
“怎么?觉得吃不准我?”刘曦微微一笑,“看来我是猜对了!”
“你!”张让气急。
见张让如此,刘曦更是显得从容。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我可还没说完呢!”
刘曦端起酒杯微微抿了一口,露出了惬意的神色:“我若是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替陛下来试探我口风的吧?与袁氏的事瞒不住你们,与杨氏的事同样也是如此。
所以,我现在是奇货可居啰?”
张让皱眉,也不言语。
“既然是卖方市场,那我现在拥有价格的主导权,我们谈谈价,应该没问题吧?”刘曦看向张让。
听着刘曦有些晦涩难懂的语言,张让沉声道:“你既然知道是陛下的意思,你还敢谈条件?”
“有何不敢?又不是我求你们,是你们求我!再说了,我也不是跟陛下谈条件,而是跟你!”刘曦笑道。
“我?”张让疑惑,随即又想起了什么,“那嫁女之事做不得真,你且当做戏言便可。”
闻言。
轮到刘曦诧异了。
不嫁了?这倒是好事,免得他还要费一番功夫。
他可不是什么人都要。
怎么也得系统“盖章”才是。
“你既然这样说了,那我倒是乐得如此,不过我同你谈的条件可不是这个。”刘曦笑看着张让。
“还有何事?若是买官之事,你大可不必了!你现在是陛下要的人,我也没法帮你。”张让皱眉。
刘曦摇了摇头,道。
“都不是,这些都是小事,不足以现在谈!我谈的事很简单,只有一点:我让你活,你当我的狗,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