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便看咯,反正我是你得不到的玲珑。”玲珑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在她的概念里,穿衣是很碍事的行为。
明明是完美的身躯,干嘛穿衣遮掩起来,只有身躯丑陋的人类才会穿衣。
衣物保暖?她不需保暖。
衣服能护体?以她身体的强度,刀兵难伤。
遮丑遮羞?她不丑,不怕羞,凭什么要遮掩。
“好嘞,那我就不客气了!”季恒果真去搬来一把椅子,坐在玲珑的对面直勾勾地盯着。
玲珑毫不在意地伸展腰肢,肆意满足着季恒的贪婪的目光。
但看了片刻后,季恒也感觉索然无味了起来。
再美好的东西,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眼前,也慢慢有了审美疲劳。
果然,美好之物,还是要稍加遮掩。
那遮掩起来的神秘感,才更能引人入胜。
而且,玲珑也不让他触摸,不让他实践,那就更没有意思了。
于是,季恒没好气地取出一件衣物,甩出去盖在了玲玲身上。
眼不见,心不烦,不乱。
“嘁,雄性,真是没出息!”玲珑嘲讽了季恒一句。
不过,她倒是没再掀开季恒遮盖在她身上的衣物,而是裹着衣物学着孙二娘的姿态,懒洋洋歪躺在椅子上望着星空。
“雄性?”季恒目瞪口呆,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称呼。
雄性就雄性吧,称呼而已。
季恒也歪躺在椅子上,三人就这么呆呆地看向天空。
孙二娘是超绝尘寰的大能者,即便是玲珑也是季恒摸不着底细的大佬,她们都很能耐得住寂寞,即便只是痴痴呆呆地望着星空,她们也不会感觉厌烦。
但,季恒有些耐不住性子了,这么躺尸下去,算是什么事情。
“咱们到底还磨不磨豆腐?”季恒再次反问。
“懒得磨。”孙二娘从喉咙中挤出软绵绵地回应。
“你去拉磨,休想再套上我。”玲珑也给出了回应。
“唉……”季恒犯了难,他可不想这么躺下去。
去修炼,去画符,还是去磨豆腐?
对于现在的他来说,磨豆腐才是最休闲且放松的工作,修炼和画符,都要比磨豆腐消耗精气神。
但,让他亲自拉磨,他是不愿意的。
虽然他可以轻松推动石磨,但他不是驴,不想抢了驴的饭碗。
要是黑驴在这就好了,拉磨就有了着落。
“要不,把埋在屋后的范山常挖出来吧,让他来拉磨?”季恒找到了合适的拉磨目标。
一个元婴大佬,拉起石磨来,那还不是绰绰有余。
“随你!”孙二娘回答的依旧是有气无力。
“这个不错哎,给他套上缰绳,肯定好玩!”玲珑眼中闪烁出了异样的色彩。
给人套上缰绳,是她一直想做的事情。
可惜孙二娘不让她胡乱惹事,她的想法也就一直没能得以实现。
其实她更想给孙二娘套上缰绳,因为就是孙二娘给她套了那么多年的缰绳。
只是,她不敢,孙二娘的脾气可没那么好。
“那等明天吧,今天,有点累。”有了要做的事情后,季恒反而懒得动了。
再等等吧,明天也不迟。
今天他虽没出什么力,但被一群大佬吓了个不轻,要睡上一觉休养精神。
说完后,他便躺在椅子上,将脚翘在石磨上,就此酣睡了过去。
而在村长家里,一群男男女女聚集在一起,恐惧难安。
“村长,您倒是说句话啊,如何惩治孙二娘和那外来的年轻人!”有人催促问道。
“对啊,村长咱们应该怎么办?”其他一些忐忑不安的人也开口询问。
对于普通人来说,杀人,是一件顶了天的大事。
“能怎么办,咱们这么多人,还怕了他们两个奸夫淫妇不成!”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年轻人开始嚷嚷了起来。
“对,把他们抓起来,浸猪笼,或者扔后山断崖下!”其他骁勇的年轻人也开始附和。
村长抽着旱烟,沉默不语。
他总感觉今天的事情不太对劲,但又说不出具体哪儿不对劲。
好像今天的时间缺失了一部分,猛地空缺了一大块。
但仔细想一想,以往的时间不都一样是恍惚而过,大半辈子好似也不过是一愣神的工夫罢了。
时间方面的问题,最是说不准。
“多做几手准备吧。”星光下,黑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