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为什么要给蒲剑姬下药?”季恒指着软夕子的喝问。
阮夕子的行为,到处都充斥着古怪。
所以他解开了阮夕子的行动能力,想要问个清楚。
看到戳在眼前的手指,阮夕子猛地张口,露出闪闪发光的银牙,恶狠狠咬了下去。
“啊……”季恒一声惨叫,赶忙用力抽出手指,并将阮夕子摔倒在地。
他没料到阮夕子堂堂一个金丹女修,竟然会做出这等丢失身份的事情来。
“属狗的啊你,见人就咬!”季恒忍不住破口大骂。
要不是阮夕子的身份特殊,他非给她一个深深的教训不可。
“吼什么,谁让你对我那么凶的,就咬你!”阮夕子丝毫不惧季恒,并再次对季恒露出满口银牙。
“你……”季恒气得说不出话来。
阮夕子明明是被他所擒,但此人的气势竟然比他还盛,比他还凶。
“快说,不然把你扔到世俗界的妓院中去。”季恒不得不拿出人性的恶俗,来恐吓阮夕子。
“好啊,不怕死的话,你就扔啊!”阮夕子没有任何害怕的意思,反而饶有兴致地观察起镜像空间来。
如果季恒敢将她扔到妓院,那不用等到第二天,季恒就会面临化神境尊者的追杀。
从大鹦鹉的口中,季恒对阮夕子的身份也有初步了解,此女并不是玄天剑宗宗主白附子的禁脔,而是白附子的女儿。
但奇怪的是,身为白附子的女儿,阮夕子不仅不姓白,也未拜入玄天剑宗,而是孤身生活中圣女水泽。
这个女人身上,有着很多的秘密,需要季恒一层一层去剥开。
还有,苇天一也对他做了不少的隐瞒,故意引导他来掳走阮夕子。
而阮夕子,竟然还提前知道了消息。
“你与苇天一是什么关系?”季恒仍不死心,换了一个话题。
“我给剑姬下药,自然是方便你得手啊,这样我就能借着追回剑姬的借口来追杀你了,多好玩。”阮夕子一脸的俏皮和开心。
她没理会季恒的第二个问题,反而回答起了第一个问题。
对于她来说,只要能脱离圣女泽,那便是一件无比开心的事情。
她对季恒有过了解,一直羡慕季恒锄强扶弱的潇洒快意。
“昨天我打鱼时,那满船的渔获,是不是你在后面搞鬼?”季恒见阮夕子古灵精怪,只得顺着她的脑回来问下去。
“我是紫薇圣殿的人哟,你说我跟苇元婴是什么关系?”阮夕子抬着下巴侧着眼看向季恒,眼神中满是捉弄之意。
“紫薇圣殿?”季恒心中一惊,对紫薇圣殿渗透的能力又有了新的判断。
他又说道:“紫薇圣殿里不是只有元婴吗?”
“只有元婴?傻子吧你,怎么可能只有元婴,而且你又算什么?”阮夕子这次直接接下来季恒的问题,但开口就满是嘲弄。
“这样吗……”季恒凝眉苦思。
看来,他还是太小看紫薇圣殿,太小看修真界的能人异士了,每个人都不似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就比如眼前看似脑袋有问题的阮夕子,还有那个看似对他掏心掏肺的苇天一。
“圣使座下第一护法阮夕子,拜见圣使大人!”阮夕子突然对着季恒拱手行礼。
季恒又是一怔。
他这个圣使职位,本就是他糊弄过来的,紫薇圣殿就没有这个职位,又哪里会有什么圣使护法。
“一边去,什么护法,我怎么不知道。”季恒不耐烦地摆手驱赶阮夕子。
这个女人脑子肯定有大问题,这女人分明就是在模仿他,自行捏造了一个名分出来。
他捏造了圣使的身份,将紫薇圣殿恶心的不行。
现在阮夕子便是捏到一个圣使护法的身份,前来恶心他。
“圣使大人,咱们下一站去哪里?”阮夕子对季恒的驱赶不以为意,反而越靠越近。
“回天衍宗,把你……”季恒打算回到天衍宗后,就把阮夕子交给宗门。
他懒得把这个女人送回去,也不想跟脑子缺斤少两的女人待在一起,那把锅甩给天衍宗,就是最好的选择。
“是要去攻打绞灭天衍宗吗?”阮夕子不等季恒说完,就一脸兴奋地抢过了话。
她从季恒的资料中,发现季恒有多次绞杀覆灭宗门的行为,心中早就羡慕不已。
季恒:“……”
“那是天衍宗啊,绞灭你妹啊!”季恒忍不住爆了粗口。
如果以往花蓉装作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