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大臣们都认为应该立一位年长有德的宗室当皇帝,都属意于清河王刘蒜,外戚大将军梁冀为了继续掌权,却立了八岁的勃海孝王刘鸿的儿子刘缵为皇帝,是为汉质帝。
本初元年,朝廷官员分成两派。
一派由李固领导,拥立清河王为帝;另一派由梁冀领导,拥立刘志登位。
正当两派开会争议时,曹腾看准机会成熟了,亲访梁冀,表示支持刘志为帝。
他又指出,清河王为人严明,如果他真的为帝,恐怕难保平安,但立刘志,则可以长保富贵。
于是梁冀毒死汉质帝,拥立刘志为帝,是为汉桓帝。
汉桓帝即位后,曹腾与长乐太仆州辅等七人,因定策有功,都封为亭侯,曹腾被封为费亭侯,升任大长秋,加位特进。
曹腾在宫廷里面供职三十多年,经历了四位皇帝,都未曾有过失。
他所推荐的都是天下知名的人士:河南陈留县的虞放、边韶,南阳的延固、张温,弘农的张奂,颍川的堂溪、赵典等人。
种暠,东汉时期名臣,西周卿士仲山甫之后。种暠最初任县门下史,后经河南尹田歆之甥王谌举荐,被任命为主簿。
又举孝廉,为太尉府征辟,再举高第。
汉安元年,迁侍御史,纠劾贪庸官吏。
之后受命监护太子刘炳,以处事持重为汉顺帝称赞。
旋即出任益州刺史,任内抚纳蛮夷,检举不法,由此得罪大将军梁冀,遭罢职。
后拜凉州刺史,深受百姓爱戴,转任汉阳太守。
再升为使匈奴中郎将、辽东太守,使反叛的乌桓望风而降。
历任议郎、南郡太守、尚书等职。
延熹元年,南匈奴反叛,汉桓帝命种暠以度辽将军前往平乱,摄伏羌胡及西域诸国,使边境安宁。
种暠字景伯,是仲山甫的后代,种暠父亲曾任定陶县令,有家财三千万,他死了,种暠把这笔钱全都赈济宗族及县里的穷人。
而那些争名夺利的人,种暠都不与他们往来。
种暠最初担任县里的门下史。
当时河南尹田歆的外甥王谌有知人之明,田歆对王谌说:“我现在要推举六个孝廉,收到不少达官贵人的信,无法违背他们的托咐,但我想自己举荐一个名士来报效国家,你帮我找找。“
第二天,王谌在大阳郭送客人,远远地就看见了种暠,认为他不是普通人,便回去告诉田歆说:“为您得到了一个孝廉,就是洛阳门下史。“
田歆笑道:“我以为你会找一个隐居山泽的人,原来是洛阳吏呀!“
王谌说:“山泽中不一定有异人,异人不一定在山泽中。“
田歆便马上在府中召见种暠,查问他职守之内的事务。
种暠的回答有条有理,田歆认为他很聪明,于是召他代理自己的主簿,举其为孝廉,又被太尉府征辟,以成绩优秀再举为高第。
汉安元年,种暠任侍御史。
当时朝廷所派遣的八使光禄大夫杜乔、周举等,上奏纠劾了许多人,大将军梁冀及诸宦官都互相请救说情,使得这些事被搁置。
种暠认为自己的职责就是要检举揭发,又有志查办行奸违法之人,于是再次弹劾那些被八使所检举的蜀郡太守刘宣等人罪恶昭彰,认为应当处以极刑。
又奏请令四府(大将军及三公)列举近臣父兄及其亲友任刺史及二千石高官而特别残暴贪婪不胜任的,将其免官治罪,顺帝采纳了他的意见。
建康元年,顺帝提拔种暠在承光官监护太子刘炳。
当时中常侍高梵从宫中单车出迎太子,太子太傅杜乔等对此犹疑不决,但又不知所措。
种暠手持剑将车拦下,说:“太子是国家的储君,与百姓生死相关。现在常侍来又没有诏命为信物,怎么不知道这其中是否有隐情呢?如果不回车,今日只能以死阻拦。“
高梵无话可说,不敢回答,只好急忙上奏顺帝。顺帝的诏令下发,太子才能离去。杜乔退下后感叹不已,对种暠临事当机立断的气魄,感到很惭愧。顺帝也嘉奖种暠的处事持重,称赞了他很久。
不久,种暠出任益州刺史。
种暠一向意气激昂,喜好立功立事。
他在任三年,向蛮夷宣扬国家恩德,远达国外,使风俗不同的地方也能够听闻,岷山杂居的部落都怀服朝廷的德泽。
白狼、盘木、唐菆、邛、僰等诸国,自从前任刺史朱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