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拳,看来他开办兵工厂之事要提上日程了。
“你当时贩卖硝石,走的可是长吉的路子?”秦奉安问。
覆水难收,倘若花贝承认,秦奉安便可以此为由出手治理长吉,以防类似的事情再度发生。
花贝对皇帝的这个推测并不意外,他点了点头,说道:“大多与域外客来往的商贩,但凡出手的货物多些,都要经过长吉转手分流。”
“行了。”
秦奉安摆了摆手,阻止花贝继续说下去。要是花贝说出什么再挑战秦奉安心脏强度的信息,他这位皇帝一下子没撑住气死了,那可就是真天亡大古了。
“你剩下的话,去说给宋春远吧。寡人听你说便倦了,不想再听。”
在秦奉安的吩咐下,侍卫们将花贝押出大殿。花贝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双拳难敌四手,他踉跄着被拖出殿门,心中万念俱灰。等待他的,将是严罗生曾经体会过的牢狱生活,以及严厉的审讯。
只是无论如何,他的死已成定局。
大殿内,秦奉安心里还在回味花贝方才交代的事实。他感到一阵头痛,想立刻掀开帷幕去找苏斐然商量,然而宋春远走上前几步,好似在提醒皇帝殿内还有其他人在。
“寡人信得过你,”秦奉安抬眼看了看宋春远,“你听过花贝的陈述,知道自己该问些什么吧?”
宋春远毫不迟疑地点头:“微臣心中了然。”
“那寡人便不多言了。”秦奉安叹了口气,唤来张公公,扬声道,“即刻,晋大理司直宋春远为大理寺右少卿,硝石走私之事由宋春远和刑部商议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