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秀蔗已走至王倩身旁,手中捧着精致的糕点与一盏热茶,低声道:
“主子,稍用些糕点,喝些热茶,暖暖身子。”
冷风呼啸过院内,秀蔗见王倩额上微有汗珠,忙取出一件大氅,轻轻披于她肩上,眉头微蹙,语中含忧:
“主子方才动武出了汗,莫要着了风寒。此时风凉,小心吹了风,惹得身子不适。”
王倩轻轻点头,接过茶盏,浅尝一口,茶水温暖,却并未完全解去心中忧虑。她虽面带微笑,神色却有些恍惚,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秀蔗察言观色,见主子似有心事,便忍不住轻声问道:“主子可是有何烦忧?瞧您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可是在想方才与韩侍卫对打之事?”
王倩闻言,略顿片刻,低声叹道:“适才与师兄交手,方才知晓自己技艺之浅薄。纵使我全力以赴,也伤他不得分毫。往常跟随师父习武,总听他夸我是武道奇才,因而我心中不免自视甚高,觉得武道不过如此,今日师兄教我,我才知武道之难,远超想象。然而,听师父点评里的意思,就算是师兄如今的技艺,也算不得完美,那我在师兄之下,岂不是毫末之流?”
秀蔗轻轻一笑,捏着王倩的肩膀,安慰道:“主子何必自责?您才习武不久,如何能与韩侍卫那样的高手相提并论?韩侍卫从小跟着李大人练武,功夫早已登峰造极。主子不过是闲暇时练练,权当爱好,何须与他相较强弱?再者,您是宫中妃嫔,平日里不过习武健身,哪里用得着与人拼杀?我猜,李大侠之前从未严苛要求您,正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