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雪浓微微一愣,自打他从江东陆氏出来之后,他的一应事务均是她置办的。
她以为他自己会再多添几身衣裳,没成想还是先前自己替他置办下的。
既然要休息,就不需要特地穿外头的衫子,着一身中衣即可。
于雪浓私下想来,晚上睡觉其实也可不用穿衣裳,她心底大致勾勒了一下陆时雍的身材,应当不是看上去这般弱不禁风。
大致是后世流行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
于雪浓将中衣隔着小门递过去。
陆时雍打量着,竟然没有外衫?
唇角微微勾起,也是,他们在江东陆氏之时,早就共处一室多时。
门板和窗户都被祖母钉死。
自己还匡得她睡了地铺。
想到此事,陆时雍的眉眼都温和下来。
陆时雍安静的坐在一旁用干面巾绞头发,于雪浓则将陆时雍换下来的脏衣服拿出去。
自己大好女青年,还得跟人洗衣服。
衣衫里头滑落了一个盒子,于雪浓俯身去捡,随手晃了晃。
类似药丸之类的。
她抱着脏衣服路过陆时雍的时候,随手将盒子递过去。
“刚刚掉出来的。”
陆时雍也不接,只是定定的瞧着她,“于小姐现在还不同我说实话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