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她肤如凝脂,明眸皓齿,身材丰腴。
二舅母佯嗔:“菀姐儿,这是你玉瑶姐姐,这丫头,明年春日便要出阁了,还如此顽皮。”
三姑娘玉瑶是二房嫡出娘子,她大大方方的给苏晚介绍姐姐妹妹们。
“这是玉澜。”二房庶出四姑娘玉澜,她身材纤细,生得瘦弱,眉宇间萦绕不去愁绪,一袭湖蓝雨花锦纱裙,衬得她扶风弱柳,不胜羸弱。
“这是玉涟。”她和苏晚年纪相仿,不过十一二岁,比起苏晚的面黄肌瘦,她鸭蛋脸面,杏眼桃腮,只是有些胆小,一直扯着玉澜的衣袖,玉瑶唤她时,她瑟缩一下,飞快的抬头,喊了一声“菀姐儿。”
太夫人不免给他们两人对比生辰八字,看看谁年长,得出是苏晚年长。
站在玉涟身侧的是玉润,她年纪小,今年八岁,生得圆圆滚滚,白白胖胖,像个白玉汤圆。
三舅母身后的姑娘不用玉瑶介绍,她年纪和玉澜相仿,是三房嫡出的五姑娘玉溪,比起玉澜的扶风弱柳初展风姿,她长得比较平淡,肌肤略显粗糙,鹅蛋脸搭配远山眉,擦了脂粉,却又不合肤色,太白,勉强算是清秀佳人,只可惜,不会让人有想看第二眼的冲动。
苏晚和众姐妹互相认识,正在攀谈,听得院中一阵骚动,小丫鬟掀帘禀报,说是世子爷回来了。
太夫人呵呵笑出声,玉瑶在一旁帮衬道:“哎呀,我当是谁,原来是大兄回来了。”
她口中的大兄是淮安侯嫡子裴泠,年轻一辈里最为出色的人物。
侯府承袭渐渐没落,他是太初五年的进士,曾经选上庶吉士,如今任职大理寺卿,玉瑶在一旁给她说着。
苏晚眉头蹙了蹙,总感觉莫名的熟悉。
院子里传来婆子丫鬟的请安声,屋内众人皆屏气敛声,严阵以待,不一会儿,丫鬟掀竹帘,一人携奴仆入内,他穿着简单,银丝鹤纹对襟儒衫,作文弱书生打扮却无酸儒之气,不掩清贵,整个人清冷如皎月,岩岩若孤松之独立。
太夫人满面和蔼笑容,没有放开苏晚,他的目光落在苏晚身上,很快移开,神色如常的给太夫人行礼,苏晚硬生生的受了他的礼。
“祖母怀中的想必便是姑母独女。”他语气寡淡,问,“不知这位妹妹如何称呼。”
苏晚没来由的紧张,不敢看他,磕磕巴巴的说:“单名,单名一个‘晚’。”
丫鬟们送茶上来,太夫人放开她,指了一个位要她坐下,座位正是挨着裴泠。
这厢,裴泠端起茶盅吃了一口茶,放下茶后,睨了她一眼,又问:“可是易安文章中的‘兴尽晚回舟’的‘晚’?”
苏晚差点点头,紧要关头,立马摇头,补充道:“表哥,是《诗经》‘菀彼桑柔’的‘菀。’”
胸腔中的心脏跳个不停,差点穿帮!
裴泠波澜不惊,神色淡淡的颔首。
众人聊了一会儿,撤去果茶,开始摆饭。
苏晚提心吊胆,生怕做错事徒惹笑话,她想当个小透明,奈何太夫人的眼神总是落在她身上,她不得不直起腰杆,强打精神应对。
二舅母、三舅母并二房庶长子裴洛之妻张氏伺候老太太用饭,老太太让苏晚不必拘泥,同在乡下般,随意点。
三姑娘玉瑶看出她的窘迫,给她介绍菜名和夹菜。
用完晚饭,丫鬟又捧茶水上来,苏晚察言观色,学着众人用茶水漱口,吐入漱盂。
她默不作声的听着大家说话,眼皮早已开始打架,老太太看出她疲倦的神色,没有多留她,让她早点回房歇息。
陌生的房间,陌生的拔步床,外间守夜伺候她的丫鬟同样是陌生面孔,是萧氏新安排的小丫鬟。
不过,抱琴被分配到她屋子里管事,有个熟面孔,令苏晚安心不少。
苏晚辗转难眠,今日见了淮安侯世子,她名义上的表哥,她恍然大悟,原来她是穿书了!
穿成古早虐文里男主和反派的白月光表妹了!
小说里,表妹一开场就去世了!
一直活在男主和反派的回忆里,时不时拉出来溜达一下。
女主一个大活人,怎么跟死人斗!
于是,女主和男主、反派boss翻来覆去的虐恋,嘴上说爱她,虐得更狠!
活在男主和反派口中的白月光表妹同样凄凄惨惨戚戚,男主发觉自己对白月光表妹动情,毫不犹豫的把她嫁给寒门子弟。
新婚当夜,表妹的夫婿“意外身亡”。
苏晚看小说时,暗自揣测是男主动的手。
丈夫去世,表妹成了寡妇,在夫家日子过得凄惨,太夫人做主把她接回来,接回来后,男主和表妹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