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程暖夕屏了屏呼吸，她说不出口。

难道她要告诉慕锦年，是她的堂哥程高飞，为了让她能够在慕锦年的身边安心做情人，于是故意去毁了他未婚妻的容么？

她知道自己快要死了，但是她真的不想就这样，在陆紫琳的病房里，被这个男人一把扼断喉咙！

“不知道就闭上嘴！收起你的圣母，乖乖给我趴着做个荡妇！”

慕锦年再次压住程暖夕的身体。只要他想，他可以随时随地征服，每时每刻地索取。

因为爱，或者是恨，都不重要。

慕锦年只是不明白，她明知道自己逃不掉，为什么总是想要逃？

“慕锦年，别在这儿，我求你——”

程暖夕嘤嘤的抽泣声，在此时已经欲火中烧的男人看来，反而像极了承欢的乞怜。

他低低叹息了一声，将程暖夕的下颌用力扳住。

”你求我什么？事到如今，你还觉得自己有资格谈体面么！”

“我求你给你自己留点体面吧。慕锦年，我烂命一条，我早就不稀罕了……”

程暖夕哭着祈求，“你带我出去好不好？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只求你别在这……”

“做什么都行？”

慕锦年深吸一口气，推开紧绷的身体。

程暖夕的屈服如期而至，可是他的心底却没有一丝一毫快意呈现。

看着女人满脸泪水，狼狈不堪的模样。那种能够激发包括自己在内，任何一个男人凌虐之欲的破碎感，真的让慕锦年心烧如焚——

”你求季语锋带走你弟弟的时候，是不是也说过同样的话？“

程暖夕：”！！！“

”回答。”

程暖夕抿紧嘴唇，一言不发。

慕锦年的心就像被什么尖锐的东西狠狠剜掉了一块。

她不肯回答，就是在默认么？

她美丽的身体也曾暴露给别的男人，她洁白的肌肤，弹性的纹理，柔软的手感，都曾被别人染指？

她小巧艳色的唇，也曾含过其他的污物是不是！

慕锦年觉得自己不能再想下去，再想下去，他随时随刻都会发疯，都会杀人！

“所以，你宁愿像条母狗一样取悦别的男人，也不愿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