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鸟为食亡，人为财死

说话间，黄包车进入一个偏僻的地方。

“师傅，你走错了吧？我可是地地道道的本地人，怎么会不知道这条路呢？”

“放心吧，上海的这些马路，我闭着眼睛都能走。”

黄包车没有停。黄包车转过一个弯，突然掀起，顾客被后仰掀下黄包车，没等他发问，车夫走过去，勒住他的脖子，没几下，双脚一蹬一蹬的，便一命呜呼了。

黄包车夫看看前后，当没事一样，拉起黄包车走了。

这一系列的暗杀行为都是军统的杰作。他们在执行重庆的指令，给点颜色他们看看。暗杀只是军统的手段之一，爆炸也不乏缺之。就在一个夜深天黑的夜晚，一团火光从伪**银行的门窗里冒了出来，紧跟着“轰——”的一声巨响。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在龙骁的密室里，为了庆贺胜利，龙骁和他手下几个人都穿上了军装，显得很威武神气。

“组长，你说，我们这样杀几个职员，搞个爆炸，能顶什么用？”关国阳好像对这些小打小闹的行动不过瘾。

杨琪森凑合说：“就是，一来，我们不过瘾，二来觉得没什么意思，都是一些小罗罗，要我说，要干就要干大的，什么行长，副行长之类的人物。”

与其说，关国阳和杨琪森说的是他们的心里话，还不如说，他们两个人的这番话让龙骁有了新的思想。他托着下巴，思忖着问庞志刚，“庞志刚，你说说看。”

庞志刚非常沉着冷静地说：“任何事物都必须做到治根治本，这种只治标不治本的事，干得再多也是劳民伤财。再说了，我们连续搞了几次，你们想，日本人和汪精卫会善罢甘休吗？我们要汲取上次被报复的教训，立刻通知下去，所有的人不得擅自行动，没有组长的命令，不要搞任何行动，全部蛰伏起来，等候命令。”

“对、对、对。这一点我忘了说。所有人，是所有人。”龙骁停顿了一下说：“杨琪森说的有道理，问题是我们对伪**储备银行的人员并不熟悉，行长，副行长的行动规律也不是我们能掌握的。”

“弄不到行长，我们就弄他们的什么计划课，信贷课的头也行啊。”

“我听说，他们一个会计课的一个副课长叫章勇刚。”

关国阳问：庞志刚，你认识吗？”

“不认识。”

“认不认识，对于我们来说重要吗？我看行，就从这个叫章勇刚的着手，看看他还勇不勇。这样，调查跟踪章勇刚的任务就由你们两个负责，制定一个行动计划给我。

关国阳不满意地问：“庞志刚干什么去？他是队长啊。”

“庞志刚有其他的任务。”

关国阳和杨琪森应声：“是。”

在朝日银行的对面，庞志刚设立了一个监控点。胡泽冠站在窗户跟前，举着望远镜观察着对面的朝日银行：朝日银行的门口，襄理坐在门口招呼着客人，高高的台阶上，客人上上下下。并没有什么异常地方。

庞志刚进来，问：“有什么情况吗？”他从胡泽冠的手中接过望远镜观察。

“老样子，没什么异常的。每天早上十点多钟就有一个箱子从里面抬出来，从抬箱子的人来看，应该箱子应该是很沉重的。箱子被抬上停在下面的一辆运钞车上，大约两小时之后，运钞车回来了，箱子是空的。”

庞志刚将望远镜交给胡泽冠，翻看着观察记录。

“队长，我上午药局有点事，你看，能不能……”

“没事，你去吧。这里有我呢。”庞志刚看看手表是九点三刻，问道：“十点运箱子是吧？”

“八九不离十。”

“好。你去吧。”

“那我走了。”

“没事。去吧。”

胡泽冠离开了监控点后，庞志刚举起望远镜看着对面。一辆运钞车开过来，在阶梯跟前停下，下来两个经警朝银行走去。有一个经警走到车后，拉开车厢门，等候着。庞志刚下意识地看了看时间，十点差几分。

那两个经警抬着一个很沉的箱子出现在了银行的门口，襄理站起来，一个穿制服的银行工作人员跟在后面，直到经警抬着箱子走出银行的大门，才止步，看着他们下台阶。箱子装车，车子就离开了银行。

庞志刚又看了看时间，在记录本上做着记录。

“笃、笃、笃……”

“进来。”

铃木青山进来，走到冈崎承业跟前，说：“董事长，沪西药局的胡老板来了。”

冈崎承业连忙放下手中的笔，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