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此事简直荒谬至极,愤而怒斥,“荒唐,什么包子做的绣球,简直岂有此理,你快放手,这门婚事尤某绝对不认!”
见他不认,孟海菁冷下脸道:“你想赖婚?”
“无媒无聘,你休想逼我认下这亲事!”尤不休神色冷沉,他长这么大,虽然霉神缠身,可从来没有人敢逼迫他做他不愿做之事。
“不识好歹,你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孟海菁懒得与他啰唆,抬手飞快在他颈子和胸前点了几处穴道,封了他的哑穴和行动。
在她看来,他一个身有残疾的瘸子能娶她闺女为妻,可说是他三辈子修来的福气,等他娶了来宝之后,就知道她家来宝的好了。
封了他的穴道后,她接着抬手将他一推,推到一旁的一张椅子上坐下。
可怜尤不休口不能言身不能动,憋在胸口的满腔怒焰让一张俊美脸庞涨得通红,他怒目嗔瞪孟海菁。
孟海菁哼了声,抬了抬眉,对他警告道:“难得我女儿看上了你,是你走运,等你们拜堂入了洞房后,我就替你解穴,往后只要你好好善待我女儿,咱们钱家也绝不会亏待你,你要是敢欺……”
她话还未说完,钱来宝进门了。
见到女儿回来,孟海菁打住话,一脸喜色的催促女儿,“来宝,你快回房去换上喜服出来。”
“娘,那喜服被我给剪了。”那日在得知她那无缘的第八任未婚夫竟是个通缉要犯后,她就把那喜服给剪了。
“剪了?”孟海菁一愣之后,摆摆手安慰女儿,“没喜服也不打紧,想当年我同你爹拜堂时,也没穿喜服,你就穿着这身衣物拜堂吧。”
“娘,你在说什么,你让我同谁拜堂?!”钱来宝又惊又疑的看了母亲一眼,再瞅向端坐在一旁,涨红着脸“沉默不语”的尤不休。
“不就是你挑上的这小子。”
“娘,你误会了,这人是……”钱来宝试图想解释什么。
孟海菁打断女儿的话,“我知道,涛儿都跟我说了,他是被你扔的绣球包子给砸到的。
你拿包子来选夫君的事虽然有些草率,但既然你俩有缘,姻缘天定,娘也不会阻止你们,今儿个就让你们成亲。”
“娘,我没想要嫁给他。”
“你这孩子怎么三心二意,娘都把人带回来了,你才说你不嫁,那当初干么拿包子扔他?”
“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会砸到他……”当时她压根都没想到,随手扔出去的包子竟会砸到人,还把人给砸晕了,她想同娘解释,但她素来木讷,口舌本就不伶俐,心急之下更是说不清楚。
“这就更证明你们有缘,连上天都有意要撮合你们,才会让你抛出去的那绣球包子砸到他头上。”孟海菁自听了孙儿的话后,就片面认定女儿当初拿来砸人的那枚包子是用来选夫的绣球。
她接着说:“我瞧这人长得人模人样,也算勉强配得上你,等你爹来看过之后,就让你们拜堂。”如今她一心一意只想让女儿尽快出嫁,唯恐错过此人,女儿会到老都嫁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