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的仓冈繁,连门被拉开的声响都没有听到,只感觉颈部一痛“扑”地趴在纪子面前没了声息。
纪子抬头,眼中的泪光已经没有了,有的是团团火,看着进来的刘浩就像老虎见到羊一样,就要扑过去,但最后的理智让她将舌头都咬破了,她在做最后的坚持。
刘浩一看,赶紧一边拿出银针扎在两个穴位上一边对她说:“我送你回家。”便抱起瘫软在地上的纪子转身走出包厢,前台的那个旭日女人看刘浩抱着冈仓繁队长带进来的女人要出去,刚想说什么,刘浩说,“让冈仓繁那个混蛋等着鹊山家族的报复吧!”
女人听到鹊山家族几个字,惊恐地退到柜台里。
刘浩对站在门口的晁斌说:“开车!”
晁斌愣了一下,还是迅速打开门口轿车的门坐在驾驶室,启动了两次都熄火,第三次才轰轰轰地开了起来,刚刚学会开卡车,在车上练车不足10分钟的他,再开轿车,不紧张是假的。
“到凤凰城街5号,直走向右转弯。”刘浩提醒道。
只听纪子用微弱的声音说:“不要回家,孩子在家。”她知道这个药力太厉害,当年被花谷争用药,花谷争对她**两个小时,她的药力才下去,要是在家被孩子听到她的声音,她还能活吗?
“到前面拐进那个旅馆,把车直接停在院里。”刘浩说。
到了宾馆,刘浩抱着纪子向大堂走去,到了服务台,亮出特务证,服务员配合地拿出房门钥匙给刘浩,刘浩直接抱着她进入房间,把她往床上一放。他也手足无措起来,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个问题,看到纪子涨红的脸已经慢慢变紫,刘浩知道,不能再封住穴位,不然她很快就会因为血脉淤积而死,没有办法他拔出银针,刘浩知道,如果药力不释放出来,纪子还是个死,是男人就不可能无动于衷。
可刘浩从没想过要和女人做那样的事,他学的中医没说怎么解这个惑药,针灸也没说的,爷爷也从来没有教过解除这个惑药的办法。
刘浩没办法,把她直接抱到浴室用凉水冲她的身体,直到她逐渐恢复神智。昏昏睡去。
刘浩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从来没有感觉这么疲惫,从来不睡觉的他居然倒在床上睡着了。
听到哗哗的水声,刘浩忽地惊醒,感觉丹田特别充盈,盘腿坐下来,逐渐感受路上行人的脚步声,再远路边两人的怯怯私语声都能听到,估计有六百米以上,还是在浴室水声哗哗干扰的情况下。
握了下拳头,感觉力量比以前大一倍都不知,不知弹跳的高度能有多高。真是期待啊!
没有想到。这么长时间的努力都没有突破,这样也行!突然紧张能让他突破。
看着纪子围着浴巾出来,刘浩感觉很尴尬,纪子也看到刘浩的窘样,弯腰道:“谢谢先生救了我一命。”刘浩感觉很不好意思,摸摸头低下头来,不知该怎么回答。
刘浩干咳一声说:“没想到这样,本来想找你的,没有想到误打误撞救了你。”
纪子低下头,惭愧的说:“对不起,让你付出那么多,能敢问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吗?”
刘浩说:“我是抗日军,叫刘浩,我原来在北大营620团生活的好好的,你们旭日军人让三个老百姓穿上我们东北军的服装将其砍头,说是我们炸了你们柳条湖的一段铁路,于是攻击北大营,夜里又攻击我们东大营,仅我们侦察排就就只剩下我们七个人还活着。
为了自保,也是为了报仇,我拉起了反日反侵略大旗,和你们的旭日鬼子战斗。你的丈夫花谷争,去老虎山改编土匪,被我们擒获,在受到我们教育后,他表示只要我们给你一笔钱让你们回旭日,就告诉我们特务机关的情报。
我们通过他提供的情报,袭击了特务机关和宪兵队,取得了消灭一个鬼子小队和缴获一批物资的胜利。所以,我这次过来也是为了兑现承诺,给你一部分钱,让你们回旭日,花谷争是不能出现在世人面前,他一直在我们监狱,他现在很好。”
纪子默默的听完刘浩讲的话,然后说:“我是旭日鹊山家族的人,我们家族一直反对侵略,通过战争巧取豪夺,家族支持的是通过教育提高科技水平,通过工业和贸易弥补我们旭日的资源不足。我也是一个坚定的反战者,我本人毕业于东京帝国大学经济学部的博士生,毕业留校在旭日产业研究室工作,我和仓冈繁先认识,他的理论完全是军国主义思想,我拒绝了他,花谷争开始还好,但后来思想也是偏向侵略,我提出和他分手,没想到他利用和我分手,要求再在一起喝一次茶的机会,给我下药,侮辱了我,为了家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