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柴鸿光和陈昌平，在文伟手下还不是同一个体系的，说不定他俩互相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侍奉的是同一个主人。

陈昌平那边的口供里，只知道赌庄这边会定期运一批尸骨过来，但是运过来的时候基本都是只有白骨了，不知道肉去哪里了，也不知道是从哪里运来的。

而柴鸿光这边，一听说自己是来查白骨案的，马上就见了鬼，心虚成这样，看来也是怎么做过这种缺德的事，因此心理承受能力才这么弱。

像文伟那种人，就是真的死人复活了在他面前晃悠，他都不一定给个眼神，给眼神的时候说不定就是再杀一次的时候，怎么可能会露出这种表情。

柴鸿光此时也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一时之间甚至整个人都看起来呆呆的。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我最近太忙了，对，我太忙了……”

柴鸿光说着话就想往外走，却被宁轩一把扯住了手，问道：“柴大人想到哪里去，之前在下问的问题，柴大人可都还一个都没回答呢。”

他的目光下移，语气里带上了一丝轻鄙：“大人，你也不想你刚刚被在下吓得尿裤子的事情……被整个户部的人知道吧？”

他的语气陡然严厉起来：“我再说一次，我是奉旨办案，柴鸿光，拒绝向陛下任命的办案人员提供帮助，顾左右而言它逃避责问，你是什么意思？”

他紧紧扣着柴鸿光的手，一把拉起，步步紧逼，直让柴鸿光毫无后退的地步，诘问道：“柴大人，难道你是想造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