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着上面说:“就你这小白手,不出十分钟,肯定起泡!”
楚知瑶被打击得像被雨压倒的小白花,垂头丧气地挣扎:“我可以带手套!”
吴嫂子摇摇头,想了一下,答应了,但楚知瑶家没什么工具,就跑回去拿上家伙,带着楚知瑶去了后头的荒地。
因为楚知瑶来得晚,好的地方都被人挑走了,她只能选个差不多的地就准备开始干,她想了一下先是把杂草割了,再清理石头,再翻地。
然而想法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极其残忍,光是割杂草,楚知瑶就有点受不住了,白皙的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汗水,身上又痒又疼,手上也被锋利的杂草叶子割出一道道红色的伤痕。
委屈得眼眶都红了,眼泪再弥漫聚集,却始终没有落下,倔强着把五分地左右的杂草割完了。
中途吴嫂子有事回去了一趟,等她再来的时候就看见了楚知瑶一身的凄惨样,她看不过去,拉着楚知瑶说:“这都快傍晚,今天肯定干不完了,明天再做了。”
楚知瑶也没再坚持,虽然花了一下午才把杂草割完,但看着那堆放的满满的杂草,内心成就感满满。
回到家里,刚进院子就听见一道压抑着怒火的嗓音。
“你身上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陆琼筵沉着冷硬的眉眼,眸底怒火冲天,手中动作却轻轻地掀开楚知瑶身上的衣袖,露出红色的线条红痕,有些地方还渗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