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知瑶听着这童言童语,简直哭笑不得,煮了消食的茶水,给他们喝了下去,过了一会两个小男孩才生龙活虎地跑去和陆琼筵一起洗澡。
陆琼筵先把云舟兄弟俩刷洗干净,楚知瑶也趁机去洗澡,洗完就到陆琼筵和沈宝宝,许天天了。
原本陆琼筵不乐意和两个小屁孩一起洗的,嫌他们吵闹,又挤,最后还是楚知瑶开口让他们去院子里洗。
于是,院子里又开始了一场井水之战,陆琼筵以一己之力抵挡住了两个小男孩的进攻,甚至还把他们打得一败涂地。
楚知瑶美滋滋地欣赏着就着一条大裤衩的陆琼筵,最美的男人浑身湿漉漉,结实的胸膛还流淌着水滴,一路蜿蜒延至线条流畅的腹部,黑色的大裤衩包裹着下半身,强悍的大长腿肌肉优美,身材比例堪称完美。
这时,陆琼筵突然回头看了一眼一直盯着他看的楚知瑶,两人视线相对,男人眉眼清俊慵懒,鼻梁高挺,轮廓分明,望着她的一双黑眸里含着浓厚的笑,深情似水。
楚知瑶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急急转头,看向两个白花花的小屁孩,担忧地说:“别玩太久了,小心等一下着凉,快冲洗干净就穿衣服了。”
“知道了。”得到沈宝宝和许天天的异口同声的答应,楚知瑶推着还在看戏的两个孩子去卧室了。
她把他们抱到床上,开始给他们说起睡前故事,不知说了多久,两个小孩子终于睡着了。
外头院子里的动静已经停止了,没一会儿,陆琼筵便带着一身冰凉的气息走了进来。
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乌邃的眼眸带着笑意,薄唇红艳。
“你刚刚怎么不看了?”陆琼筵含笑望着抱着孩子缩在角落里的小女人,拿过旁边的蜂蜜…水,仰头喝了一大口。
喉咙因他仰头的动作变得异常凸起,凌厉的线条一直往下延伸,勾勒出骨感的锁骨和形状完美的胸腹肌肉。
楚知瑶目光闪烁,她才不会傻到要告诉他,她刚才是看害羞了,不好意思看了,才抱着孩子回卧室睡觉。
不能老实说又不喜欢撒谎,就只能转移话题了。
“小胖子和天天都去睡觉了?”
陆琼筵意味深长地点头,随后又把离他最近的小云帆抱起来,准备往外走去。
楚知瑶疑惑地开口问:“你把儿子抱哪里去?还不睡觉?”
“睡,但是小胖子说要和弟弟们一起睡,我答应了。”
言罢,陆琼筵把小云帆送过去给小胖子,又过来抱云舟,这时的楚知瑶才感觉到一丝丝不对劲。
她怎么感觉现在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事实证明,她的想法没错,没了两个孩子的卧室,陆琼筵放肆了许多。
还不到半夜,天空就飘起了剧烈的大雨,窗户关不住,暴雨疯狂的往窗户里飘,狠狠砸在窗户里的桌子上,摁着水瓶打。
这雨下得很大,又密,拍打着窗户,和窗户里面的桌子水瓶,一直到凌晨才在一阵剧烈的拍打后停止。
雨水流得到处都是,湿了地板上铺在上面的单子。
第二天一早,陆琼筵依旧早早醒来,把床上用品换好,不小心吵醒了,正在熟睡的楚知瑶,又哄了几句才把人哄睡着。
去另一个卧室把云舟兄弟俩抱过来,塞到她怀里,然后提着两个睡眼惺忪的小男孩起床跑步。
出门的时候沈宝宝还有点半梦半醒,盯着陆琼筵看了许久,忽然问陆琼筵说:“你昨晚是不是打瑶瑶姐了?我好像听见她叫了!你是不是打人了?”
陆琼筵:“…………”
他有点懊恼地想:旧房子隔音就是差。
面上却不动声色地说:“是你自己做噩梦了吧?你瑶瑶姐是能被我打的人?而且我为什么要打她,她是我的妻子,我应该爱她。”
小胖子点点头内心却还有一点疑惑,还没说话就听见许天天说:“宝子,你肯定听错了,我小舅舅可听我小舅妈的话了,我外公说要说打人,只能是我小舅妈打我小舅舅,我小舅舅绝对不可能打我小舅妈的。”
闻言,沈宝宝真的以为自己在做噩梦,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然而他也来不及思考自己为什么会做这种噩梦了。
因为和陆琼筵一起跑步,绝对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之一,偏偏平时看着比他瘦的许天天竟然跑得比他厉害,喘也没他喘得大声,小胖子的内心受到了强烈的打击。
才跑了一圈下来,小胖子就嚷嚷着不行了,抱着墙壁,死活不跑了,陆琼筵无奈之下只好带着许天天一起跑了。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