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知瑶白了陆琼筵一眼,懒得理他,低头把画夹到书本里,继续研究解药。
“瑶瑶,吃烤红薯吗?”
陆琼筵在旁边没事干,抱着两个儿子在烤火,顺手放了两个烤红薯上去,现在已经熟了,香甜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
“不吃。”
楚知瑶头也没抬,就回了他一句。认真地看着她和陆砚翻译出来的文字,她看了许久才研究出一种药浴,可以安全并且缓慢的给楚长喜排毒。
药方是写出来了,但药材却不好找,有些都是这里没有的药材只能托别人在外地买然后寄过来。
现在雪还没大,楚知瑶就让陆琼筵托朋友在外地寻找一些药材寄过来,然后让楚长白也帮忙找一找。
楚知瑶为了楚长白的毒,一连忙了很多天。与此同时,陆琼筵也把打伤抢劫的那几个人处理好了。他们赔了肉钱砂锅钱,还有方金宝的医药费。
这些人的家庭条件都不太好,除了那个贼眉鼠眼。其他家里都是吃了这顿没下顿,所以大部分的钱都是贼眉鼠眼出的多。
赔了钱,那几个人也被送去教育了,楚知瑶听陆琼筵说要教育一年。期间李雪莹也来过中医馆一次,只不过她那时候在看病人,没有什么时间和她聊天。
后来楚知瑶听陆琼筵说,李雪莹的哥哥也来找过陆琼筵,然后被陆琼筵的冷脸吓走了。楚知瑶想他们可能是来给贼眉鼠眼求情的,毕竟彼此身上还留着一点相同的血。
不管别人家如何,楚知瑶安静地继续过自己的生活。每天不是在中医馆,就是翻阅医书,然后陪孩子看书,时不时去学校一下,每天都过得很充足。
下了第二场雪后,楚知瑶去给外婆打了个电话,问她来不来这边过年,外婆拒绝了,说在这里有事,也有患者,走不开。
楚知瑶有点小失望伤心,不过她也理解外婆,作为一个大夫,最希望患者能健健康康。
打完电话,楚知瑶回到中医馆,云舟和云帆不爱待在家里,喜欢窝中医馆里烤火玩玩具,看书,因为中医馆热闹,还能看见一些陌生的人。
楚知瑶发现只要中医馆来人了,云舟兄弟俩就会认认真真地和人打招呼,随后光明正大地观察人家,像是在体会别人身上的喜怒哀乐。
有时候还会主动询问这个叔叔婶婶怎么了,这个小朋友怎么了,一字一句都像是一个小大人,每次这个时候楚知瑶也会认真的回答他们。
于是在短短一段时间里,云舟兄弟俩的说话速度和语气也得到了很大的变化,才两岁左右就可以把话说得很溜了。
十一月份,天气已经很寒冷了,有时候天空细细密密地下起雨来,气温会骤然下降,湿漉漉的雨水里很快夹杂着雪。
楚知瑶送走了一个女同志,站在窗边呼出一口热气,望着外面的雨和雪发呆,已经过了将近两个月了。关于解药的药材还是没有找齐,虽然目前楚长白没什么事,可她还是忍不住担心。
“妈妈,冷吗?喝甜甜。”
就在楚知瑶发呆的时候,垂下的手被一只软绵绵,暖洋洋的小手拉住,她低头就看见云帆那张红扑扑的小脸,身上裹得跟只球一样,圆溜溜的。
穿了一件迷你版的军大衣,这是楚知瑶用陆琼筵的军大衣改的,两个儿子都得了一件,很厚实,非常保暖,做完迷你版的军大衣,她又用剩下的布料做了几条裤子。
云舟兄弟俩成地衣服也一样,小脸蛋长得也差不多,只不过两小娃娃脸上的表情十分不一样,所以只要是经常见到他们的人都能轻易认出哪个是云舟,哪个是云帆。
云帆手里举着一个陶瓷杯,里面是热气腾腾的姜枣茶。乌黑微圆的眼眸一直等着楚知瑶看,笑出来的时候脸颊会出现两个浅浅的小酒窝,洁白的虎牙也会害羞地露出来。
云帆笑起来很像陆琼筵,其实两个孩子笑起来都很像陆琼筵,不过云舟没有云帆爱笑,所以见到的人都会说云帆比较像陆琼筵,云舟像楚知瑶。
实际上只有楚知瑶和陆琼筵知道两个儿子比较像他,但云帆的眼睛要圆一些,像她。
“谢谢宝贝,辛苦宝贝了,冷不冷?饿了吗?妈妈给你们煮好吃的好不好?”
楚知瑶接过儿子手里的杯子,蹲下来温柔的亲了亲云帆软绵绵奶香奶香的脸颊。
话音刚落,另一边正在看书的云舟也跑过来,小声害羞地说:“妈妈,舟舟也要亲亲。”
“好好好,亲,亲,妈妈都亲!”
楚知瑶豪气地吧唧了他们几大口,手里的姜枣茶还没得喝一口,门口就走进来一个身材高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