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的胥吏笑眯眯、平静道：“诸位莫急。”

“真要是有毒，这里已经燃烧一刻钟时间，为什么我还要好端端地站在这里，与你们说话，难道、我就不怕死嘛？”

百姓议论纷纷。

“快别说了，大人，谁不知道这玩意有毒，况且这四周的还都是浓重的帐篷遮蔽、真是害死人。”

“诸位莫急。”

从里面走出来一两名说书先生一样的人物。

也不废话，静静开始念叨：

“永乐十一年岁末、国子监师生共同欺辱两名的一老两少师生，比较巧合的是，被欺辱的三名师生正好和王爷有点关系，你猜怎么着？”

旁边一身黑色棉袄的说书先生接过话。

王爷自然要替人出气，巧合的是，王爷刚刚研究出这神奇的煤球、和炉子，想要试验一番，到底会不会熏死人？”

另一个说书人道：“怎么说？”

几人一番拉扯，恰好将众人的好奇都给吊起来。

户部下面的仆役，用麻布垫着将烧好的热茶，给围观过来的百姓，一人倒上一碗。

旁边摆放着板凳。

有些人想要离开，但是一时间见又是仆役、又是说书先生、又是户部胥吏，难道这些人都不怕死？

存着心思，纷纷靠在门帘处。

这里风大，众人稍安。

说书先生继续道：“正好，将四名欺辱王爷的师生扔进房间，四面封闭，将燃烧得热浪翻滚的煤球、和烫人的炉子放进房间，好家伙，你猜怎么着？”

许掌柜混迹在人群，靠近帘子。

一时间同样被吊起来胃口。

说书先生慢条斯理喝口茶、施施然坐到凳子上，缓缓抿一口茶，直把众人看得那是抓耳挠腮。

“嘿，老头、您倒是讲啊，怎么了，那些人有没有被熏死？”

说书先生笑眯眯平静道：

“王爷门口守卫不少人，国子监祭酒一个劲求王爷开门，里面的少年都是家世显赫、一等一的清贵公子哥、可千万不能死在他这，不然祭酒大人仕途生涯怕是止步于此。”

“又过了一刻钟之后，里面渐渐没了声音，大家冲进去之后，才发现四名师生围坐一起，靠近炉子，有说有笑，并没有发生祸事、也没有闻到刺激气味道，人家好端端喝着热茶好着呢？”

“真的？”

有人质疑。

说书先生点头笑道：“我两人被贵人指引、隐匿在国子监书院，恰好看到这一幕。”

有人纳闷，叹气道：“可惜，若是那四人真是欺辱人的混账，岂不是平白被他逃过一劫！”

不少人点头。

许掌柜凝眉，深吸一口气，这完全不是重点啊！喂。

两名说书先生也一脸无语，重点是人物结局嘛，完全不是啊，好家伙。

真当这里是戏馆了？

拨开人群，站出来。

“若是属实，那就是半个时辰，几人都待在房间中，并没有被呛死？”

说书先生点头，总算有一个比较正常的人。

“是的。”

百姓回过神，“这么神奇嘛？真没毒烟？”

说书先生起身离开，朝户部胥吏拱手，悄悄退下。

胥吏才笑呵呵道：“黑煤做成煤球的时候，这里面有极其重要的一道工序，就是去毒，此事事关重要，不可说。

后续、看到这长长的烟囱铁皮管道没有嘛？

剩余煤球毒性可顺着这管道排出去。

似那等清贵人家公子哥，都没被熏死，绝对安全。”

不少百姓心动，纷纷问道：“多少钱，买几个试试，真没毒，再多买。”

胥吏笑眯眯回应：“户部回馈百姓，原价十文一个，现价只要三文，煤球炉子原价二钱，现在只要一钱。”

“贵了吧，这炉子？”

胥吏摇头，笑眯眯道：“你们不知道现在木炭都涨到什么价格了嘛，马上还有大雪，结冰，一斤木炭，怕是十五文都打不住，顶多燃烧一个时辰。

十天的木炭都够添一个新炉子的了。

且，你们不知道，四个煤球，十二时辰，不光取暖，甚至烧火做饭，都有了。

看到下面这口子没有，不用的时候就堵上，相当于暂时让它歇会，延长使用时间。”

有人还是犹豫不定，试探道：“能不能先不买煤球，买几个煤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