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进牢房说:“给,喝吧!”我战战巍巍接过酒跟他道声谢,泯了一口酒,眉飞色舞地说:“这酒真不错,伙计你不来一口吗?”
我把酒递向他,他默不作声,阒然一会,然后他说了句在我看来是关心我的话:“你有伤还喝酒,你不要命呢!”
我咧开嘴说:“馋酒了没办法,少喝些应该没问题。”
他摇头苦笑道:“你不分什么场合。”
苦笑完后他又微低垂下头,难为情地说:“刚才对不起了,我有些激动。”
我耸拉着脑袋说:“没事别在意,我理解你此刻的心情。”
“给我一口吧!”他无精打采地说。
“好的,伙计,给你。”我微笑着把酒递给他。
他冲我傻傻地一笑,说:“伙计,这酒还真不错!”
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喝着,喝醉了什么也不用想了,也感觉不到彷徨和担心了。瑞撒躺在一旁呼呼大睡。我看着他想着自己,我俩极其相似,同样没有父母,同样与命运做抗争。我不愿当占卜师,他不愿当王,我终究比他幸运,我身边至少还有祖母,尽管那是个顽固不化的老太太。我替他赶走嗡嗡作响的蚊子,他在入狱以来头次睡得舒坦,安稳。每次醒来我瞧见他痴痴地望着窗外,若有所思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