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让人心疼。
在他们主人眼里,士兵就是他养的一条狗,他不把士兵当人看,我看不下去要替那个士兵说情,祖母冲我摇摇头,示意我不要去管闲事。
巴特鲁急忙说:“我回去一趟,你们给我仔细看着,不许放人出去,没有我的命令更不准打开城门。有任何状况立马通知我,出了什么差池我砍了你们脑袋。”
士兵唯唯诺诺,不敢违抗巴特鲁的命令,巴特鲁前脚刚走。瑞撒说:“瓦丽莎,能否让费斯凡带着爱丽斯离开。”
瓦丽莎默不作声,瓦塔诺抹着眼泪趴在城墙上抽噎着:“姐姐,算我求你了,放爱丽斯小姐和费斯凡先生一马。”
兴许是姐妹情深,血浓于水,瓦丽莎表情有些不一样,尽管仍旧面无表情,她冷冰冰地说:“我答应你,不过你千万不要食言。”
普洛斯正想表达意见,卡丹向他瞪了一眼,吓得他把脑袋缩回去。
瓦塞心有不甘地说:“姐姐,你来帮我们的,还是跟我们作对的。”
瓦丽莎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瓦塞把头扭向一边,表现出极不满意的样子说:“你把他最在乎的女人都放走了,他还会乖乖听你的吗?”
瓦丽莎说:“你怕什么,不是还有那么多人质吗?我料他耍不出花样。”
瓦塞敢怒不敢言,拂袖说:“既然这样,我全听你安排吧!”
瑞撒朝费斯凡高声喊着:“费斯凡,你带着爱丽斯离开,还有一定得救治王妃。”
费斯凡说:“王,这……”
瑞撒说:“这是命令,快去。”
费斯凡答道:“属下领命。”
瑞撒回头朝楼上喊着:“请你们打开城门放费斯凡大人进去,趁现在还能救治巴雅小姐。”
士兵们面面相觑,没有巴特鲁的命令谁都不敢冒然妄动。
德兰诺说:“出了什么事,由我负责。”
刚才被踹的那个士兵说:“小姐平时待我们不薄,先救人要紧,大人要责罚就责罚我好了。”
其余的士兵被那个士兵的话所触动,你一言我一语,商定一致打开城门,即使巴特鲁责罚下来,大伙一起担当。
瑞撒抬头望了一眼城墙,又望了一眼他的臣民。
老百姓哭哭啼啼:“王,不要为了我们牺牲自己。”
瑞撒道:“这些年来我没做几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反而连累臣民跟我一起受苦,今个我以自己的性命来保大家周全。”
他仰起头唱歌着悲歌把瓷器的毒药一饮而尽,用手捂着肚子在地上翻转几下,扑腾两下腿,之后嘴角流出鲜红的血液。
瓦塔诺大惊失色拼命喊着:“瑞撒,你怎么样了。”
爱丽斯哭喊着让打开城门,托尼一把拉住她。爱丽斯给了他一巴掌怒吼道:“托尼,你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托尼捂着脸颊不吭声,我一下懵了,瑞撒喝下毒药,他丢下这一切甩手不管了吗?我脑袋一下炸开了锅。
德兰诺叫苦连天道:“这下该怎么办?群龙无首了。”德兰诺一反常态,一改往日里冷静的样子。感觉德兰诺先生非常痛心,他想过许多东山再起的计划,如今随着瑞撒的离去那些计划化为泡沫。
迪文喊了声:“还楞着干嘛?快打开城门。”
德兰诺如梦初醒吩咐道:“快打开城门,不能让王落入他们手中。”
科特和迪文领着士兵冲了出去,我们混入大部队当中。仅靠我们这些人根本无法抵挡他们的大军,然而万万没想到远处尘土飞扬,喊声如雷,纷涌而至。
瓦塞他们大为震惊,冷不丁冒出一支奇兵,领头那人就是帕塞大人,包括我在内所有人欣喜若狂。
德兰诺先生破涕为笑道:“这下好了,咱们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