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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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小伙子道:"这是他们一分心意,你们还是去吧!"

费斯凡看了我们一眼仿佛征求我们的意见。祖母发话道:"既然是他们一片心意,费斯凡我看你还是去吧!"

女孩继续说道:"各位如果不嫌弃的话,请一起到我们家吧!"

女孩的邀请下我们去了她的家,家徒四壁形容她家再合适不过了,家里没有完整的家具,仿佛零碎拼凑而成。那张床硬邦邦的,只能容下女孩弱小的身躯,笔直躺着,根本没有容她翻身的地方。洗脸盘有几个补丁,锈迹斑斑,毛巾一分为二,一个洗脸用,一个洗脚用。她不知道肥皂和面油是什么东西,以为那些东西是用来吃的。

很大的水缸没有水放了些五谷杂粮,女孩说下天雨的时候,那就是水缸,不下天雨的时候,那就是储藏室。房顶露了个口子,太阳像个淘气的孩子偷偷溜了下来,那是一缕很小的光,不过很刺眼睛,女孩每天被阳光叫醒的,阳光很准时拍打在她脸上,她揉了揉眼睛,然后掀开被子起床。那被子很薄,我用手捏了捏,不惊发出感叹道:“这么薄,你夜里不冷吗?”

女孩露出笑脸道:“没什么,我早已习惯了。”

她没有愁眉苦笑,反而我听了有些悲凉,她比我少不了几句,然而要遭受这般苦难。

她们准备那些无法下咽,为了表示礼貌假装好吃,又要吃得津津有味。那种绿幽幽的菜,女孩说是本地的野菜,味道鲜美。我没感到鲜美,它的根像岩石般坚韧,牙齿咯咯作响,生怕会薅掉一个牙齿。

那用油炸的丸子变得干巴巴的,我不再把它放入嘴巴,而是用叉子和刀子切成一小块,一个丸子搞得跟吃牛排似的。我仿佛不专注于吃饭,而是找个牵强的理由打发时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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