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谈话中我们知道女孩叫萨齐尔,他爷爷萨老爹,他们是很热心的一家子,那个小伙叫内克多,我觉得他人还不错,他起码试图想救萨齐尔。
祖母问道:“你们在这生活了很多年了吗?”
萨老爹道:“自从祖辈定居在这,我们从未离开过。”
我道:“这地方植物不能生长,气候干燥,你们靠什么为生呢?”
内克多道:“以前一年还能下几次天雨,我们靠中草药,贩卖给药材商维持生计。近来再也没见到天雨,草药根本没法生长,眼看日子过不下去了。”
科特道:“这种日子怎么过呢?很艰苦的日子。”
萨齐尔笑了笑道:“不苦呀!我们身体健康是最大的财富,你们说是吗?”
瓦塔诺把随着带的干粮放入萨齐尔怀里道:“我们不知怎样帮你,这些干粮你拿着吧!”
萨齐尔眨着眼睛看着我们,又看了看包裹道:“您们把干粮都给了我们,那你们怎么办?”
瓦塔诺抚摸她的额头道:“别担心我们,还有充足的干粮。”
这是瓦塔诺善意的谎言,我们哪还有多余的干粮,眼前这些是我们唯一的干粮。瓦塔诺总爱做些力所能及的好事,迪文向她挤了挤眼睛,她视而不见,迪文有些小心眼,不过他不愿承认。
萨齐尔泪眼婆娑地看着我们,又说感谢又磕头,科特连忙扶起她道:“小妹妹,你这样闹得我们不好意思了,赶快起来。”
萨齐尔揉了揉眼睛,破涕为笑道:“我总算碰到热心人了,爷爷你说是吗?”
萨老爹答道:“是啊!都是好人呀!”
克拉夫问道:“那个人一向那么横行霸道吗?”
内克多一下子话多了起来,滔滔不绝,仿佛一肚子苦水。内克多道:“你是说罗琪吧!他一向如此,傲慢无礼,财大气粗。”
我道:“没有管他吗?任由他这种恶行。”
萨老爹道:“管?怎么管呀!他是城主的弟弟,手上又有些权利,养了一批武士。”
内克多道:“他就是镇里的恶霸,这种人多待一天,我们这些百姓苦不堪言。”
萨老爹道:“内克多,你也别抱怨了,估计过阵子就不会那么干旱,我们还可以种草药。”
内克多气恼恼地说:“老爹,我可没你乐观,恐怕咱们等不到那时候了。”
萨齐尔道:“内克多哥哥,你别气馁,我们要相信好日子在后面。”
看到这个小女孩我想起几百里之外的苏娜,她们有许多相似的地方,同样可爱的樱桃小嘴,笑起来露出两个酒窝,秀长的头发。如果有机会真想带萨齐尔去见见苏娜,兴许她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苏娜她还好吗?我望着远方。
祖母道:“咱们得找到德玛他们,小姑娘你们知道有个一线天酒楼吗?”
萨齐尔和萨老爹愣了愣,好像不明白祖母话的意思,这也难怪,玛瑞把信传递给我们的时候,就说她们在一线天等我们。
内克多道:“你们说的是斯班德吧!”
我道:“斯班德?”
内克多得意洋洋地说:“那地方正午的时候阳光直射,酒楼与阳光一条线上,笔直而立,这是一个老头子曾告诉我的,真正知道它这名字的人很少。”
我道:“原来如此,那多谢你们了。”
萨齐尔道:“你们有空一定再过来,不嫌弃的话可以在我们吃饭。”
瓦塔诺道:“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来。”
内克多很热情地为我们当向导,他嘴巴停不下来,向我们介绍当地的风土人情,还有周边的环境。经过他的讲述,让我们对当地有个大概的了解。
内克多指着前头那个像烟囱似的建筑道:“这就是了,你们沿着那台阶往上走吧!”
我瞭望一眼感叹道:“好高呀!”
迪文疑惑道:“那地方真是酒楼那?有些不可思议。”
科特嗤笑一声道:还以为谁家的烟囱呢?”
内克多道:“这地方有多年的历史了,站在上面瞭望着全城的景色,据说历经几代人才有今天这个高度。”
祖母道:“这是伟大的艺术。”
克拉多道:“这得付出多少人鲜血。”
内克多道:“那家人也不富裕,每天给工人工资也不少钱,可以说倾家荡产,历经第二代的时候,他们都打算要放弃这个工程。闲置两年后,有人感叹如果修建成功的话,将是举世无双的工程,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