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听心花怒放,借了一笔钱又盖了一半工程,最后实在支撑不下了。老百姓觉得这是造福百姓的工程,纷纷出资筹建,在百姓和那家人的不懈努力下,终于有了你们今天看到的样子。”
我道:“这是个很美的故事。”
内克多道:“是啊!我们百姓还是很厚道的吧!”
我道:“那当然,你不跟我们上去吗?”
内克多道:“这地方我去了好几次了,再说你们忙正事,我就不去凑热闹了。”
我道:“多谢你送我们过来。”
内克多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然后傻傻地一笑道:“说不定你们还要麻烦我呢?”
我道:“有需要我们一定找你帮忙。”
内克多很兴奋的样子,他伸出手很热忱地看着我,我同样伸出手,俩人紧紧握在一起。内克多道:“我最喜欢帮助人了,帮助别人我心里很很高兴。”
我微微一笑道:“你真是个热心人。”
内克多扬扬手作别道:“那你们多保重。”
内克多跑了起来,风吹动他的外套,他像只自由翱翔,展翅高飞的鸟儿似的。尽管他跑得很快,很远,我还能听到发出的笑声。
那个阶梯就是一个个小土墩,踩在上面都担心把土质弄稀松了,不过在这地方兴许是最好的建筑了,难道指望它有大理石和花岗岩吗?
盘旋而绕蛇形路,而不是一条直线走到头,材质很普通,一些劣质的土块,有些由于阳光爆嗮掀起一层皮。给人的感觉是在绕圈似的,道路错综复杂,像在走迷宫似的。有一段路程往上走,又有一段路程往下走,中间一段路还要蹲下身子,路太窄了。
我承认它构造的很神奇,不过太遭罪了,仿佛在走崇山峻岭似的,我是又渴又饿,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
瓦塔诺笑着说:“这真好玩呀!”
我上气不接下气道:“好玩?我差点喘不过气了。”
迪文道:“让你平时不参加运动。”
科特道:“迪文说的对,你看你都不如两位老大人,实在不行你歇着,我们等你。”
我不服气道:“哼,我还能坚持。”
为了争一口气不被他们笑话,我得坚持走着,也可以说死要面子活受罪。我瘫软在酒店门口,吐着舌头,口里嚷嚷着:“渴死了,有水吗?”
一个矮胖黝黑的人笑脸满面跑了出来,手里拿着碗端来。我瞧那碗一角有道口子,如果不端平的话,水可能从那一刻流出去。我身子往后缩了缩有些嫌弃,那人递过来的时候,我没伸手去接,他诧异地看着我,阒然一阵道:“你不是要水吗?”
我道:“没有别的碗了吗?”
那人看了看碗摸着头笑道:“你说这碗啊?小兄弟有碗就不错了,我总共没几个碗。”
我叹了口气道:“好吧!给我吧!”
他笑嘻嘻把碗递过来,我咕咕一口水入肚,顿时身心气爽,我抹了抹嘴,嘴巴涩涩的,可是看了看残破不堪的碗,有些不自在。
那人笑嘻嘻地说:“小兄弟,二两银子。”
我怔了一怔,心想:“二两?难道是那碗水?”
我耸了耸肩膀明知故问道:“什么二两银子?”
那人道:“那碗水?”
我用手去抠喉咙,干呕两下,我颤声道:“你抢钱呀?二两银子。”
那人道:“小兄弟,你应该明白,我们这的水弥足珍贵。”
我无言以对,不过这赤裸裸的掠夺实在让人无法忍受,我想发作,又一想这是人家的地盘只得作罢。我很不乐意地说道:“拿钱的人在后面,等等他们来吧!”
那人道:“不着急,可以记到账上。”
我讨厌他那副尖嘴猴腮,见钱眼开的嘴脸。我不知他看到我脸上的表情没,或者即使见了也不以为然,这类人掉进钱眼里了。
祖母他们来了问我怎么气恼恼的,我哼声哼气,连正眼都不瞧那人。
科特问道:“听说给我预定了几间房。”
那人翻了翻账本道:“有,我带你们上去。”
我们听到脚步声好像有人要下楼了,德玛先生与我们对视着,他连忙招手道:“总算把你们盼来了。”
我没好气地说:“不用你招呼我们了,我们自己上去。”
那人图个自然,低眉顺眼地说:“那几位楼上请吧!”
我们上了楼有些大开眼界,别看外面一个黄土堆还有那些劣质的瓦砾。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