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出来的市民说道:“有个小毛贼进入大老爷房子,我们追赶中蹿倒了,你们倘若敢私藏毛贼定不轻饶。”
说完他回头对那些家丁手一挥道:“继续追。”
这群目中无人的家伙真的无处不在,想找个安生的地方都能与他们遇见。
科特道:“这小毛贼胆子还挺大。”
内克多道:“得罪罗琪大老爷可没好果子吃。”
迪文喃喃自语道:“能偷些什么东西呢?”
瓦塔诺道:“他会怎样对待毛贼呢?”
博格道:“剥削抽筋。”
我咽了咽口水道:“不会吧?这么残忍。”
瓦塔诺捂着脸惊呼道:“天呐!怎么会这样?”
内克多道:“罗琪对敌人从不手软。”
这点我很赞同,他的眼神让人很不舒服,有些让人不寒而栗,别的不说光看葛布的言行举行,他的主人估计好不到哪去。
百姓们好像很怕他们,远远看到他们的身影,他们都会抱着孩子跑进屋内,关紧门窗。小商小贩席子一卷把货物一股脑卷走,用手捧在怀里疾速奔跑。
内克多轻喊一声道:“罗宾出来了。”
我们往远处望去,一个病恹恹右手拄着拐杖,左手被一个年轻女仔搀扶着。那女子岁数三十出头,脖子带了一串链子,罗宾的手抚摸那女子的手,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有群人吵吵嚷嚷从我们身边蹿过,罗宾连忙喊着年轻的女子道:“伽玛快点走。”
那群人仿佛料到罗宾要跑的意向,四方八方,任意角落把罗宾包围在圈内,那个头戴草帽,手拿镰刀,留着一小撮的胡子,耳朵仿佛一开一合的人,看来是这群人当中的管事的,那些人站在一旁不做声,而他挺直胸膛勇往直前。
罗宾拄着拐杖怒气冲天道:“贝斯曼,你们这是要造反呢?”
那个头戴草帽,手拿镰刀的人说:“罗宾大人,我们只能跟你说几句话,别误会我们不会为难你。”
罗宾身边的那个女孩吓得浑身哆嗦,紧挨着罗宾身边,罗宾搂着她的腰说:“别怕,有我在,你先回去吧!”
那个女孩有些担心罗宾的安危,罗宾扬扬手道:“去吧,不用管我。”
那个女孩还有些良心没有逃之夭夭,时不时回头看看罗宾,慌忙开了门躲进屋内。
罗宾道:“说吧!你们想做些什么?”
贝斯曼道:“大人,您不能睁一眼闭一眼不管。”
罗宾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贝斯曼嗤笑一声道:“怨声载道,大人您居然跟我说不明白?”
罗宾道:“还望贝斯曼先生直言,老朽真的不明白。”
贝斯曼道:“罗宾先生您难道没看到罗琪的所作所为?”
罗宾推脱责任道:“贝斯曼先生,我跟罗琪断绝关系,我俩平日里也没啥来往,再说我也管不了他。”
贝斯曼手握的镰刀高高抬起,他身边那几个人做着同样的动作,罗宾拐杖都抖动了,身子往前倾,要不是那些人身体挡着,罗宾很可能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罗宾战战巍巍道:“你们这样做可是违法的,赶快把刀放下,我既往不咎。”
贝斯曼冷笑一声道:“大人您既往不咎?我们还想追究呢?”
罗宾道:“追究?追究谁?追究我吗?好像不合道理吧!”
贝斯曼不慌不忙道:“罗宾先生,你向你提三个问题,请你认真回答我。”
罗宾道:“你问吧!”
贝斯曼道:“罗琪先生即使与你断绝关系了,他是不是还是你的子民?”
罗琪嗯了一声,贝斯曼紧接着又问道:“那这些百姓是不是你的子民。”
罗宾答了声是,贝斯曼长吸一口气道:“那你忍心看着您的子民受苦,您的弟弟恣意妄为,可是败坏大人您的名声,大人背地可否听到些不利于您的传闻。”
罗宾皱了皱眉头道:“不利我的传闻。”
贝斯曼道:“很多人在穿罗琪是受命于您,他横征暴敛,还说所得银子大部分归于大人囊中。”
罗宾敲打着拐杖,咳嗽停不下来,我们真担心他一口气上不来吐血而亡,我心里想着:“这种人毫无作为的官员,死有余辜。”
他暴怒道:“放屁,这纯属造谣,本官一身清廉,半个字都没见着。”
贝斯曼吹捧道:“大人的人品我们有目共睹,不过经不起罗琪给你添乱,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