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边跑边喊着:“抓人了,被抓了。”
那人疯疯癫癫的,那一身打扮邋里邋遢,眼神无光,看起来精神有些不正常,很多人捏着鼻子躲他远远的。
内克多向他轻喊着:“弗利昂,你喊什么呢?”
那人抹了抹鼻子道:“那边抓人了,一群人好可怕。”
内克多道:“抓人?抓谁了?”
弗利昂道:“在萨老爹他们家,好像还搜出一个人,一群人在那看着呢?”
博格喊道:“不好,咱们赶快过去。”
弗利昂在后背蹦蹦跶跶,口里喊着:“看热闹了哦!”
他说话的时候挺正常,一不说话又疯疯癫癫了,我问道:“内克多,那个人精神有问题吗?”
内克多道:“你说弗利昂?小时候发高烧烧糊涂了,脑子一时好一时坏,有时短路了似的。”
萨齐尔他们家门口围了一群人,葛布用脚踩着那个衣着单薄,脸上有块青色胎记的男人,那男人估计二十出头,本来长相怪异的脸搭配上刺青,像古书上说的猛兽似的。
葛布手挽着腰刀在脑袋跟前,他那角度只要手往过一划人头顷刻间落地。萨齐尔躲在萨老爹身后,萨老爹用手护着她的头。
葛布高声喊着:“这个人胆敢私闯大老爷的宅院,肯定图谋不轨。你们当中有谁认识此人?知情不报者同罪论处,举报者赏金万两。”
人群中没有说话,葛布话语中带着要挟道:“趁现在我给你们机会,及早站出来,如果被我查到的话,绝不留情面,你们可仔细想好了。”
那男人试图抬起来,葛布的那条腿仿佛千斤顶那人支不起来,他声色俱厉说道:“你别问了?老子叫耶鲁沙,我是小毛贼,看你们院子大,我猜想里面有宝物,我试图顺手牵羊。”
葛布放声大笑,他笑起来的时候全身跟着抖动,仿佛像触电了似的。我承认他笑起来比哭还难看,葛布道:“小子,你想撒谎拜托找个合适的借口。”
耶鲁沙道:“您觉得我是骗你的?”
葛布道:“深更半夜,一个人闯入大宅院难道没有别的企图,大老爷的宅院里可没值钱的东西。”
耶鲁沙道:“在你们看来不值钱的东西,兴许别人看来价值连城。”
葛布道:“现在随便你说什么?等你跟我走了,我保证你会变的老实,乖乖跟我们招供的。”
耶鲁沙道:“你们的酷刑我略有耳闻,你们打算用在我们身上吗?”
葛布道:“有许多种,不知道你有没有幸能全部享受到,只怕你没命见识全部的。”
耶鲁沙道:“不试试怎么会知道?”
葛布道:“好吧!我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
葛布用脚一蹬耶鲁沙趴倒在地,葛布用手一扬道:“给我绑了。”
耶鲁沙根本没机会反抗被人五花大绑给绑了,葛布又把脸转向萨老爹他们,萨齐尔把头埋进萨老爹怀里,萨老爹拍着她肩膀安慰道:“别怕,有爷爷在这。”
葛布看了眼萨老爹道:“萨老爹,你们好大胆子,你知道私藏逃犯的罪名吗?”
萨老爹支支吾吾道:“爷,我……我”
耶鲁沙道:“你不要难为他们,是我自个私闯进屋,他们并不知情。”
葛布道:“这轮不到你说话,咱们那笔账来日方长慢慢算。”
萨老爹道:“爷,错在于我,我跟你们走。”
耶鲁沙道:“老爹,你别管了,这事跟你没关系。”
葛布道:“来人,全都绑了。”
萨老爹挡在萨齐尔跟前挡着那些人,葛布怒道:“萨老头,你想违抗吗?”
萨老爹道:“爷,求你放过我孙女,她跟这事无关,她并不知情,她还是个孩子。”
葛布冷笑一声道:“萨老头,本大爷做事还需要你教我吗?给我滚到一边去,小心我宰了你。”
萨齐尔眼泪汪汪抓着萨老爹的胳膊不放手,葛布伸手一推萨老爹摔个四脚朝天。
萨齐尔哭喊着说:“爷爷,你怎么样了?”
萨老爹浑身都是土,腰好像都扭了,他一只手摁着腰皱着眉头。
“你们有没有权利抓人,抓人是当官的才行。”有个正义的声音从我们耳边传来。
我一听那声音来自疯子弗利昂,他这会又正常了,然且说的话很有道理,我们这群人还在发懵,经过他一提醒人群中都有人为这事议论开来。
葛布眼睛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