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在从野人进化到现在这种模样时,智商也跟着增加,但我们在变得聪明时,也会遗忘先前笨拙的技能,我们越来越依靠器械,借助外力,抛开这些器械跟外力,我们比起原始人类来,身体更加柔弱了。
自从师正业他们进入了野人山中,见多识广的羊角公否认这里生存有野人,师正业也持怀疑态度,不过他们在过一条江时,遇到了野人的偷袭,而且野人的数量不少,就是为了这些物资而来。
看来无论多么恶劣的环境里都有人类生存,而生存在这般恶劣的环境中,也练就了特别的身体来适应这个环境。
围攻他们的这群野人个头都不高,身着兽皮,将裸露的皮肤涂的花里胡哨,手里拿着原始的棍棒,不过也有拿着粗制的弓箭。
邢墨线刚刚被一个野人掠去,被师正业救回,现在还惊魂未定,羊角公年纪一把,身体还算结实,但没有武功,忙牵住了牛马,俩少年握紧了手里的武器,小心防备。
对于这群人数虽多,但武器装备和智慧都极其落后的野人,师正业没有畏惧,甚至有些轻蔑的看着这些野人,就暗自调运内力,准备将这些野人吓走。
这些野人口里却喊着号子,挥舞了手里的棍棒,却迅速往后退去,躲进了密林里,众人以为这些野人被吓撤退了,不料密林里树枝作响,冲出了一群野马蜂,朝车队席卷而来。
师正业立刻惊呆了,他忙挥掌打出,但这些马蜂却巧妙的避开了掌风袭击,往众人跟这些牛马身上扑来。
羊角公忙喊道:“把用衣服包住头脸!”
方正忙撤下了自己的外衣将脑袋罩住,邢孑若挥舞了手里的衣服就朝这些马蜂抽去,师正业更是将一道内力聚集在身前,挡住了马蜂的袭击。
不过墨线就倒了倒霉,这些马蜂不断朝他露出的脸部蜇去,被蜇的还有他们的牛马,这些牛马立刻受惊,挣脱了缰绳,四下逃散,师正业立刻喊道:“孑若,快把牛马拉回来!”
他自己也纵身跃起,飞身跳上了一匹受惊的马匹,一掌击在了马头,令这匹马登时晕厥倒地,邢孑若跟方正二人也飞身去追受惊的牛马,有几只牛马转身逃进了江里,二人就要跳入江里去把牛马拉上来,羊角公隔着缝隙见状,立刻嚷道:“别下水,水里有蚂蝗!”
师正业一把撤掉了罩住牛车的防水布,在手里挥舞起来,甩死了大群的马蜂,并且将这块布扭成了一根绳子,甩了出去,将一匹马扫翻在地。
众人正在抢回牛马时,这些野人喊着号子,又从密林里冲出,趁乱来抢夺他们的物资。
羊角公想要阻拦,却被这些野人用削尖的木棒刺伤,墨线咬着牙,忍痛来保护他,也被这些野人刺伤,师正业大步赶来,手里的绳棍扫出,立刻将两个野人卷起,丢进了江里。而方正跟邢孑若二人将跳入江内的牛马又拉了出来。
这些野人看死一窝蜂的趁乱抢劫,但身体强壮的男性用武器向师正业他们发起了攻击,老弱妇孺却开始哄抢车上的物资,而且得手就逃。
邢墨线惊恐的提醒同伴:“他们的武器上有毒!”师正业立刻从怀里取出一粒药丸,塞入了墨线嘴里,然后起身继续追杀这些野人,登时就有三个野人被绳棍打翻在地,当场断气。
剩下的野人也不敢恋战,匆忙逃跑,临走前,又顺手抢了一些物品,方正跟孑若二人想要继续追杀,被师正业拦住,道:“算了吧,以防他们调虎离山计!”
师正业站在了当中,看着散乱的物品,吩咐:“孑若你去把牛马拉回来,方正你负责救人,我来警戒,这些物品先不急着整理!”
邢孑若应了,就提着镔铁枪前去,将师正业打晕的几匹牛马拉了回来,方正查看羊角公跟墨线二人的伤势,这两人已经不能活动,连话都说不出来,而且墨线的脸上被马蜂蜇了十几个肿包,惨极了。
师正业见到这个惨象,心里异常悲愤,不过现在还不是报仇的时候,他指挥着方正从散落的包裹里取出药物救人,孑若也开始收拾散落的物资,天黑后,篝火生了起来,方正将墨线跟羊角公二人的伤口包扎好了,师正业又让他取了石蒜捣成汁,为这些还在昏厥的牛马身上被马蜂蜇伤处涂抹。
他们都没有吃饭,邢孑若往篝火里添加了木柴,心中的怒火比这堆篝火烧的还厉害,他们都靠着牛车坐下休息,墨线跟羊角公二人开始发起烧来,师正业忙让孑若代替自己警戒,他从这些物品里找到了事现配好的草药,放在篝火上煎煮。
这一夜,除了昏迷未醒的牛马跟两人,其他人都彻夜未眠。早上时,师正业取出了一些鳄鱼肉放在过火上烧烤,邢孑若清点了一下损失,牛还剩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