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画笔,起身来到门外。
对面是一间药铺与一间胭脂坊。买胭脂的女子虽看不见神情,但莺声燕语间无不充斥欣喜。而进出药铺的人则神色多数阴沉。
上邪看的有趣,便来到药铺四下张望。
“哟后生,可是需要大补偏方?”
刚一进门,一位面容消瘦的老者便歪歪扭扭的走来。
其面容红润,眼神迷离,浑身弥漫着浓郁的酒意。
上邪皱了皱眉,说道:“老丈,我是对面画堂的伙计,可不需要任何补药。”
老者痴痴的笑了笑,说道:“你这后生,净说瞎话。老朽我见你步伐虚浮,都无法保持身形平稳,还说不需补药?”
上邪摇了摇头,说道:“老丈醉了,步伐虚浮的是你,无法保持平稳的也是你。”
老者大怒,喝道:“胡说!老夫才没醉,你就是需要补药!”
说罢,他支撑着柜台,摇摇晃晃的从货架上取出无数种药材,反复确认数次,他又写下批注。
最后说道:“这便是老夫的独门偏方,你可先拿回去试验,若是有效再来给钱,若是无效老夫这铺子都可给你!”
他坚持着自己的道理,不管上邪是否接受,硬是强塞给了他。
上邪满脸茫然,不管是老者的态度,还是手里的药方。
“金枪不倒散?”
他挠了挠脑袋,有些不明所以。想了想,还是打算下次再来拜访。
于是他离开药铺,站在胭脂坊门口沉吟片刻,终是不敢踏进门内。
“南上祖训颇为诡异,还是尽可能远离的好。”
想到这里他当即转身,却在此时,身后传来宛如百羚雀鸟般的悦耳之音。
“先生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