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晚?”
程希道:“我就一颗人参,这一路花销下去,孙兄不怕倒贴?”
孙立宁话一出就后悔,不就是怕付不起这顿饭钱?然后就破罐子破摔?
一顿饭还有机会忽悠程希来付,再加上几人真个住宿一晚,那到时怕真要吃不了兜着走了。他尴尬一笑,道:“程兄弟误解,误解。在下与程兄弟一见如故,别无他思。”心中暗叹,实在是襄中羞涩,为了二十五银子,勾心斗角的,真是有辱斯文,有辱齐阳学府。
程希笑盈盈道:“孙兄客气了。孙兄既然这么说,那在下等就可以放心开吃了。”
孙立宁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嘴贱,简简单单的让程希领情不香吗?
看来今天压力太大,发挥有失水准。
“程兄弟说哪里话了。心放宽肚子里吧。今天吃好喝好最重要。”
孙立宁只好大话说到底了。
程望大眼一亮:“喝?还上酒吗?”他知道酒这东西,却是生平未见,但他感觉酒这东西决对合自己胃口。
孙立宁又是尴尬,道:“赶路要紧。那个…那程兄弟,上不上酒呢?”
酒的价格比普通食物可精贵太多了,连他也没尝过几回,他感觉今天心累的紧,程希真想上,那就上酒,豁出去了。
程希可不敢得寸进尺,瞪了程望一眼,道:“上酒了,听说还可以叫姑娘唱曲儿,每个人都比嫣嫣好看白嫩,要不要…”
程望泻气,道:“嫣嫣儿知道了会生气吗?”
程希倒是乐了。合着你混世大魔王想把部落里的第一朵花给摘了?不怕马族长把你砍个半死。
“一边安份呆着去。”程希怒了一句程望,又对孙立宁道:“让孙兄见笑了。”没等孙立宁心放肚里,又道:“听个曲儿也不错,真想见识一下,今日…就算了吧。”
“也好,也好。”孙立宁干笑应和,心惊胆颤的,暗下决定,今日能躲过此劫,必不轻饶。
说话间,那饭菜便流水价上来了,一会儿间,竟上了满满一大桌,也不知是逮着了把孙立宁当冤大头,还是觉得唯有如此才对得起孙大少爷派头。
总之现在,孙立宁面对满满一桌价格不菲,目瞪口呆,坐立不安,今日已经在劫难逃了。想要忽悠程希付这顿饭钱已无可能,怕是抵了那人参也不够。忐忑不安中终于想出了尿遁绝招。
死道友不死贫道,以一招应万招。
稍微心定后,也敞开大吃。
今日饭菜足,三人一狗虽还是狼吞虎咽,但不用抢!
正当众人香的舌头都要咬掉的时候,雅间的门忽然敲响了,首先便是孙立宁大惊失色,老子还没尿遁,这还没吃完呢,什么就过来催单结帐,没这个理啊,难道看出来老子要逃单?这么厉害?
孙立宁嘴里咬着东西,含糊应了一声。
门外有人问道:“孙兄在里面吗?在下刘富强啊,是孙兄吗?”
孙立宁脸色陡然一沉,把嘴角油腻擦干,端坐身体,缓缓道:“是我孙立宁。刘兄,请进吧。”
程希望了孙立宁一眼,立马踢了程望一脚,还未等他瞪眼过来,原先爬立桌面上的赖皮狗一个滚身又伏到桌子脚下程希脚下。
门推开,一位华服青年人走了进来,差不多与孙立宁大小,长的微比孙立宁好看,但没我帅。
这是程希对刘富强的印象。
刘富强这个不速之客倒是有礼,拱手道:“孙兄既然来了大度镇,什么不来找小弟呢。小弟什么也得尽地主之谊。”
孙立宁淡然道:“路过而宜,无需劳烦。”
刘富强道:“这几位是?既是孙兄朋友便是在下刘富强的朋友…”
眼望程家兄弟二人一下,便把目光对着了程希。他的眼光还是挺毒的,一眼便瞧出程希之主。
刘富强是刘家娣系,听说孙立宁忽然出现,还带着两位有点不凡的人,便过来见识一下。果然一见之下,确有不凡,一个丑的吓人,一个帅气的要命,不知道是不是个绣花枕头?
孙立宁又是淡然道:“这是程家兄弟。今日路过,刚好饭点,这家酒楼的饭菜还是不错的。”
他在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
刘富强对孙立宁知根知底,这一桌菜价格不低,若不对眼前这程家兄弟重视,岂肯下如此大本?孙立宁介绍的越简单,便越有问题。他察言观色的本领还是挺强的,眼看一桌大菜只剩残羹剩饭,便可判断出二人出生普通,但应该是有点本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