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只是做不了什么。
“他就算说我常出门也无碍,倒是没想到他还挺机灵的。”
方栀夏笑过之后又解释道:“还不算知道,这三年里我在九方城、蔺王府、赵格身边来回,当然,更多时间还是在平襄。
按理来说,我确实可以在平襄便与你交代娶我一事,但我在玄术上愚钝,我亲自在你耳边念叨都心有怀疑你是不是能听见。”
这一点,之前方栀夏解释过,她怕他没听见,又要演戏给宫里的人看,所以在平襄唱那么大的死遁戏。
她说着将缚魂令拿了出来,这一次是连着挂绳一起,递给对面两人。
蔺王伸手接过,正反打量,“此物当真如此普通,这三年,你就一点没参透其中?”
方栀夏:“也不算毫无,当时对世子下毒,缚魂,都很顺利,可还魂归去却一两年都未成,我也无人可问,便去九方城找方序,就是我爹收养的大弟子。
之前我说,玄脉所掌有书记载:九天玄武,国运命脉。
这本书我让方序带了出来,其中记载多为历代执掌,像一本既往成就录,关于缚魂令的记载少之又少。
我日夜的翻,也没翻出线索来,自然也有急了气了,想过不就一死的后果。
某天,我就扔了这缚魂令。”
曾被她扔了的缚魂令此刻正在蔺不周手中。
他们自然以为她扔完又去找了回来。
谁知方栀夏又说:“我没去找,这缚魂令你今晚可以拿走,明日它便又会回到我身边。”
她说:“它是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