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多动,血液活络,更容易侵入肺腑。”
“……那我是动还是不动?”
方栀夏肯定道:“动啊,世子已经毒入肺腑,很难更坏了。”
蔺不周无言,“……你到底是在恐吓我,还是当真?”
方栀夏无语,“我说的话,就那么不值一信?”
蔺不周咳了一声,“只是我没有感觉多不适,你说得又太儿戏了些。”
深秋季节,方栀夏骑这么些圈下来,也累出一层薄汗。
她摸了摸额头,问蔺不周:“我们是在这吃午饭还是回王府吃?回王府吧,我看看那些兔子,你的毒确实不好再拖了。”
她终于说了些正经话。
蔺不周看看时辰,最终还是道:“吃了再回吧,我这副身体可还能支撑这么一会?”
方栀夏笑,“当然啦,也没那么严重。”
她一会毒侵肺腑,一会没那么严重的。
蔺不周不知该信哪句。
最终二人还是与蔺王夫妇一道用了午饭。
席间,蔺不周吃不过半碗又预备放下筷子。
方栀夏脑累身累,还没注意。
在阿祁咳咳咳的第四无声后,蔺王妃忍不住问:“阿祁,你哪不舒服?”
阿祁看着方栀夏摇头。
蔺王妃正不解时,就见方栀夏终于将埋头苦吃的头抬了起来,左右一看,拿筷子顶部敲了敲蔺不周的碗边。
“你吃啊。”
蔺不周已经搁了筷子,正端茶撇沫。
他摇了摇头,表示自已饱了。
“吃!”方栀夏一个字命令。
给蔺王妃惊得,心想她不至于在自已儿子吃不吃上都要用那个什么令威胁吧?
还没等蔺王妃开口。
方栀夏便老气横秋地念叨起来:“世子,年轻不是本钱啊,大夫还能害了你?”
她也不想她就是那个害了他的大夫。
苦口婆心道:“你看你瘦的,都没有以前那般貌若天神之姿了,人这皮囊啊,与身体底子挂了八成。
你想那些病重之人,那个不是一脸灰白死气,骨瘦如柴?风一吹就要折了似的,长得再好,都被死气淹没了啊。
你依着自已的性子,整日吃得比小姑娘还少,如何强身?如何健体?如何解毒?如何为蔺家延续香火,如何……”
蔺不周两眼一闭,“闭上嘴,吃饭。”
说罢,提起了筷子。
方栀夏趁热打铁:“给世子换一碗热饭,满上啊。”
蔺王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