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事?”
蔺不周道:“长公主下的毒。”
他似乎一点也不吃惊。
“听你讲述时我核对了时间,皇后生下大皇子后身体便有些亏空,大皇子大概两岁多时,皇后病重,险些西去。”
“这么严重?”方栀夏惊道,她不知道还有这事。
蔺不周继续道:“算起来,估计便是长公主待嫁时。再后来,皇后在吃食用物上便格外小心谨慎。
用心调理几年后,面上看着也算无碍了。
可三年前,也就是你暗杀我之后,听闻皇后娘娘惊吓过度,因与你有过接触,怕你藏毒而将寝宫内内外外都清洗了一遍。”
方栀夏疑惑:“我没去过她寝宫啊。”
“我想这只是理由罢了,我听成安郡主与我母后聊过,皇后近几年看着越来越不大好了。”
方栀夏噢一声,“难怪呢,毒是多年前便中了,毒素虽未清完,但也不至于如今不到四十便要西去。
摧垮皇后身体的,是三年前再次中毒。
长公主与皇后之间,究竟有什么仇,一次没杀成,等了十几年还要再来一次?
据我所知,她们的交集只有传言同时喜欢李政啊。
为了个男人?”
方栀夏又费解了。
为了男人,何至于?
蔺不周一时没答,情情爱爱的,不是当事人哪能体会至深。
“方栀夏,你有喜欢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