琐事。

方序：“如果老仇迫于某种威胁，除了成嬷嬷、巍青，再就是你。前两人已去世，现在只有一个你了。”

“你想说，他瞒着，对我是一种保护？”

方序点头。

方栀夏笑了笑，道：“不如，我们去与老仇聊聊看？”

二人出门后，阜宁没再跟着。

她转身去书房找蔺世子。

“方序回来了？”

阜宁：“对，二人正往老仇那边去。”

蔺世子毛笔搁下，“走，我们也去一听。”

老仇年纪大了，早早上床躺着也睡不着。

钱三在他房中念叨：“王府再大也逛完了啊，仇爷爷，我明天想出去。”

老仇咳了几声，“长安城又不似平襄，一个时辰不到就能溜达完。长安鱼龙混杂，也就危机四伏。”

钱三不解：“我一个小随从，谁能害我啊，您就是说得吓唬我。”

“三，小姐这几日每日都来给我把脉。”

钱三问：“以往不也常常给您把平安吗？怎么啦？”

人到了时候，自已的身体自已明白。

老仇虽不太能闻得到，但他总觉得自已身上怕是味道都重了许多。

钱三年纪小，脸上藏不住事。

这话说完，神色便有些闪躲。

又道：“您别多想了，要实在睡不着，我给您点些小姐留的助眠香。”

老仇摇头，“端杯温水给我吧。”

他喝下半杯，手一软，剩下半杯便洒在了榻边。

钱三拿了干帕来擦，老仇按住他的动作，觉得自已该交代些什么了。

“三，不许你出门，你要听。你虽只是个随从，但你是小姐的随从啊。”

他喘了一口气，继续道：“小姐见过什么人？与人说了什么话？做过什么……都是秘密。

要牢记爷爷说的话，关于小姐的一切，都是秘密！

旁人问你，不可多说一句，哪怕逼问。

你当初在平襄决定忠于小姐，便要做到一个忠字！

你若做到，小姐绝不会亏待你，你可记住！”

钱三懵懂点头。

老仇笑了笑，“乖孩子……帮爷爷去叫小姐过来一下。”

门上响起轻叩声。

方栀夏语气轻松道：“老仇啊，睡了吗？序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