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举，强迫之意，此事损天威，败口风，是何等重的污迹。

燕绥道：“所以母后猜想，她所说的自由，或许有部分真实？她想离宫，更可能是不愿接受你父皇这畸形的感情。”

那人、李相、离宫……父皇、还有李黛遥。赵尤在心中列出这些，要想弄懂这个姑姑，要了解的还有更多。

……

而此时的御书房里。

赵清涟被赵帝传来，立于中心，满脸疲态。

这些日子赵聘很急躁，他已经没办法风淡云轻地假意闲荡至铅华殿。

改为动不动传长公主前来。

一个长公主，为何要在国有要事期间频繁被传呢？总会让人多有猜测。

但赵帝已经懒得顾及。

他开门见山：“她可有进展？”

赵清涟摇头：“玄脉之血启智，我已卦算不到。但还是那句话，缚尸楼在凌川，她在胡国，且眼下所开之棺，并不足以令缚魂令引路。”

“那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是等到胡国改国号为蔺？！还是等到蔺宏带兵攻至长安城外？！

清涟，是你让朕不要掺合她的童年，放任她长到及笄之年再谈赐婚，留下血脉。

如今可到好，呵，人就这么被放任到要另立一国，攻打朕来了？”

赵清涟依旧清清淡淡的，“国事臣不懂，但论缚魂令启，如今并未偏离轨道。

陛下要不死之将，玄脉往上多少代，不说启令，连能用傀儡线的都不过一二人。

臣一生专研此令，如今看来，现有结果已然功成不是吗？

九方钟期便是那能用傀儡线缚尸的其一，臣乃缚魂令中亡将之血脉，施以符令，才能与九方钟期诞下一代女执掌。

九方临栀的出生便是成功。

魂养千年，再无令启。她若不是混沌摸索而至如今，臣以为，缚魂令中人，不会开引。

放养，没错。

她要选蔺宏，也不算错，那只是她个人选择的问题。”